,于西南贪墨那么大的钱财,死不足惜,锦衣卫是奉命行事,没有什么错。”
白昂扬声道:“即便钱钺有罪,审他的也该是从律法找出依据,而不是凭一人之意志行事!”
朱厚照蹙眉道:“白大人这是什么意思?指责孤做的不对吗?”
“他要是清白的,孤会杀他吗?可他是吗?”
白昂不卑不亢道:“臣知晓其有罪,臣只是希望殿下谨遵大明律,给万民做个表率。”
朱厚照淡淡看他一眼,又问道:“你们还有什么事要上奏吗?”
“没有就退朝吧。”
懒得和刑部、都察院掰扯,索性眼不见心不烦。
即便刑部和都察院还要再说些什么,但朱厚照已经在刘瑾的陪伴下离开了奉天殿,只剩下面面相觑的衮衮诸公愣在大殿。
退朝后,张彩和陈玉、张璁找到内阁次辅焦芳。
“阁老,今日这事……您怎么看?”
焦芳暗暗思忖,前几日蔚王回绝了他的见面,现在太子殿下又乾纲独断,由此推断——
“变天了!”焦芳缓缓地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