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，须发之间透着一股持重：“我本以为凯尔打算狮子大开口，如果真是那样，还有的聊。可他已经看不上我们皓日商会的好处了。”
“那……我们怎么否认【残念】的事情？目前沃伦商会可没有摆出任何证据。”
“沃伦商会不改蛇牌，我们自己否认毫无意义。凯尔不是个冒险的人，敢这么做就一定有底气。万一闹到顾秘书长那里，凯尔甩出了直接证据，我们可就被动了。”
“会长，您是打算直接承认四爷【残念】身份？”
“我不会否认，当然也不会承认。就当做一般流言来处理吧。”
“可是会长，如果有人寻仇怎么办？”
姜昊缓缓道：“要是寻仇，那就只能……”
“叮叮叮——”
就在说话的时候，姜昊的手机再次响起，来电显示是韩朔。
“韩校长，什么事？”
电话那头的韩朔语气冷漠，单刀直入：“三年前，我侄子被【残念】杀死。姜会长，你有什么看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