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更要依靠你们这些后起之秀撑起来。你的能耐,二伯并不担心,但是你身上有一致命缺陷,二伯却是甚为担心!”
“小五请二伯指教!”
“太重情义!”韩玄龄肃然道:“莫以为这是夸赞你。成大事者,若是太过在乎情意,就会公私不分,酿成大祸。你要知道,欲成大事者,不拘小节,更有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名言,你若是因为感情牵绊,做事婆妈,公私不分,不但害了自己,还要连累许多人。在其位,谋其职,千万记住这话!”
韩漠郑重点头。
“只希望你真能记住这话。”韩玄龄叹了口气,“就怕你以后旧病复发,还要犯此错误。”顿了顿,终于道:“此番圣上将我从东海调来前线,你心中是如何想得?”
韩漠正色道:“二伯乃是朝中猛将,所经战事多如牛毛,小五侥幸打了两场胜仗,但是若要进攻魏国本土,却必须要二伯这样的大将坐镇才行。圣上此举,实乃万全之策,小五心中甚是钦佩!”
韩玄龄平静道:“你心中真是如此想?”
“确实是这样想。”韩漠肃然道:“见到二伯,小五心中踏实多了。”
韩玄龄凝视着韩漠的眼睛,缓缓道:“难道你没有听过别人议论?私底下有人说,二伯此番前来,乃是要从你的手中分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