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抬头砰砰两枪,枪声在通道中回荡着,震耳欲聋。
那俩人还站着。
正常人是不可能站着的。
手电的光束扫到了那两个人的身上,唐河长长地松了口气。
是两个陶制的人偶,做古装打扮,也不知道是个啥服饰,弯着腰,做着请的手势,那脸上还带着极其热情的笑容。
在这陶俑的身上,心口处还有两个洞,那是唐河用枪打出来的。
唐河的枪法可是超常发挥了,两枪都命中了心脏。
敢情是自己吓自己啊。
说来也是,不过就是坟,埋的是死了千年的死人,就这种环境,千年不腐都是扯大犊子,早特么烂得骨头渣子都没了,自己倒底在怕个啥。
什么杀人山,黑瞎子成精,黄皮子围村,狐狸叫门,自己啥没见过。
只是这玩意儿跟钻大坟它不一样啊。
唐河的心思稍定,正准备跟杜立秋接着往前走的时候,突然觉得不太对劲,电棒的光束往这两个人偶的身上一扫。
只见这人偶心口枪打出来的洞处,一丝丝的鲜血正从中缓缓地涌了出来。
“妈呀,打死人啦!”杜立秋惊呼道。
唐河的全身汗毛都乍了起来,草,陶制的人偶怎么会流血?难道里面封着活人?
这特么不可能,就算真封着人,封了一千多年也该烂没了,绝对不可能流血。
唐河的牙关咬得咯咯做响:“草,老子不信这个邪!有种你特么给我爆个脑浆!”
唐河说着,枪顶到了热情笑脸人偶的脑门上,十分果断,砰地一声。
人偶的脑袋炸碎,里头空空如野,啥也没有。
杜立秋上去一脚将人偶踹翻。
陶制的人偶砸碎,还有鲜红的血洒了一地。
打着电棒蹲在地上,仔细地查看。
没有血腥味,倒是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。
伸手抹了一点放到鼻端闻了闻,草,是颜料,根本就不是血。
分明就是故做玄虚,吓死老子了。
唐河松了口气,刚要起身,身后的杜立秋狠狠地拽了他一把。
咣当,一块厚重的石板从旁边拍了下来,砸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。
要不是杜立秋及时拽这一把,唐河就要被拍成肉酱啦。
电棒再一转,只见旁边的墙壁掉下来一大块,露出一个石刻雕塑。
这个石刻是个男仆模样,调得很简单,一脸怒容,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。
很清晰地向唐河他们传达了一个意思,我请你做客笑脸相迎,你就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