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意问:“阿月这是在嫌弃自己?”
“没有,”温嘉月故作镇定,“只是还未漱口。”
沈弗寒便放她去梳洗,看她一会儿还要怎么狡辩。
待两人都拾掇干净了,他捏起温嘉月的下巴,头刚低了下来,她便再次偏过脸。
他眼底闪过笑意,困惑地问:“这次又是为什么?”
温嘉月嗫嚅道:“我、我想睡觉了……”
“只是亲一下而已,”沈弗寒贴着她的额头,“耗费不了多少时间。”
温嘉月再也找不到借口了,视死如归地闭上眼睛,便听到沈弗寒低沉的笑声。
“怎么这么可爱?”
温嘉月面色涨红,并不觉得他是在夸她,而是揶揄。
她索性扬声:“你到底亲不亲了?”
“亲,”沈弗寒吻了下她的唇角,哑声道,“阿月的味道,是甜的。”
温嘉月一时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哪里甜,便被他掠夺了呼吸。
晕头转向之际,她听沈弗寒继续说道:“比我喝过的水都要甜。”
温嘉月懵了下:“你……”
沈弗寒但笑不语,慢慢将她放倒在床上,轻吻落下,慢慢向下蚕食。
温嘉月望着百子千孙的帐顶,又像是什么都没看。
一切都变得模糊又遥远,她的瞳孔再次失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