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花挣脱不得，索性放弃了反抗。
“没错，是我动的手，谁叫王耀祖总是欺负你，我不允许别人欺负你。所有对你不好的人都该死，我们这样的人生来就处于泥泞里，所以我会永远保护你。”
两人有着相同的遭遇，相同的悲惨的过往，何况对方是她的光，将她拉出了深渊。
所以她不能接受任何人欺负王书禾。
于是得知王耀祖对她不好时，果断选择了对他动手。
王书禾转变了个话题。
“那你为什么对我的家人下手？”
仅仅是对王耀祖下手的话，那这个理由说得过去。
但后面不光是王耀祖出事，王家其他人也间接出了点小事。
要说王耀祖对她不好，可王越和王成对她，却是真心实意的好。
小花张了张嘴，正要说点什么。
却是毫无征兆的张嘴，就吐出一大口血来。
红润的脸色，转而变得苍白下去。
小花依旧紧咬着牙关道。
“你把符给我撕下来。”
王书禾身形颤了颤，右手往灵符的方向伸去。
但就在手掌即将按在灵符上时，及时恢复了清明，又把手缩了回来。
“不对，你这是什么术法？”
她仔细观察着小花，眼底淡蓝色光泽一闪而过。
“这，这是言灵术？”
其余人不敢贸然上前，隔得远远的问道。
“言灵术，那是什么？”
王书禾沉声道：“言灵术是种很特殊的能力，类似于言出法随。这是有些人生来便会拥有的能力。
当然，普通人使用的效果，并不是很强，但比如让某个心存死志的人，一时糊涂从楼上跳下去，或是让对方按照自己的意念，做些简单的行动，那还是可以做到的。”
像是上次的少女，便是在濒死之际，被小花狠狠推了把。
那少女不想死，仅凭言灵术的威力，还无法真的对其造成伤害。
若对方是个活生生的人，那言灵术也无法操控对方，走到楼顶然后跳下去。
不过天道四九，总有一线生机。
哪怕有着上天赋予的能力，也必然会有所缺陷。
看着小花苍白的脸色，王书禾就能大致看出承受的伤害。
面对王书禾的质问，小花面无惧色，反而透着深深的厌恶。
“因为你的家人对你太好了，他们凭什么对你这样好，他们全都该死，明明弄丢了你，怎么还配来弥补你？”
这话一出，顿时引得在场嘘声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