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我也有所耳闻,若是想要变化,朝廷要该出个章程了。”
“否则学子们依旧按照以往的情况准备温习功课,怕是会用上无用功的。”
范仲淹见晏殊也没有给个准话,他也就不过多纠结。
这是朝廷的决定。
其实更改科举考试的方法,范仲淹内心深处是极为赞同的。
光会写诗赋不懂的做官,为百姓伸冤,那又有什么意义呢?
就像是钱惟演提到的那个把小和尚屈打成招的知县,他也是进士出身,被朝廷派去基层锻炼。
结果他就是如此断案的!
如此操作,多么让人心寒呐。
范仲淹觉得大宋不光是科举考试要改革,需要改革的地方也有不少,他需要好好总结一二。
否则照此下去,大宋王朝非得病入膏肓不可。
范仲淹暗暗想着,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。
有些时候他总是想要自己一个人承担所有压力。
“是啊,该出个章程的,但是中枢里的那些相公们,不吵出个一二三四来,是绝不会把政策颁布出来的。”
晏殊又揶揄了相公一句,表示他只是听到了风声,具体科举考试如何执行,他也不清楚。
反正晏殊就清楚,无论怎么考,对于宋煊都是极为有利的。
但是科举考试改革这件事,晏殊可以肯定是板上钉钉。
若是颁布的越晚,晏殊觉得对宋煊的优势就更大。
至于其余人,晏殊当真没有抱着连中三元的目的,他只是去催促宋煊好好温习功课。
确保这一颗独苗能过变得给他遮阳起来。
“不错,若是政策早点放出来,对于他们也是极好的,至少有充裕的复习时间。”
“要不然省试无法通过,还需要重新考发解试,多大的压力啊!”
范仲淹为学子们说话,晏殊就当没听见。
今日就让你门瞧瞧宋煊代表书院在洛阳城,如何大杀四方的。
至于其余的担忧也没什么用。
朝廷制定政策,可不会管你这个那个的。
要么就顺从规则老老实实执行下去,要么就有能力去改变规则。
晏殊把书信收起来。
毕竟这是他与钱惟演的私人关系。
“院长,宋十二求见。”
听着仆人的汇报,范仲淹忍不住大笑几声:
“这活人是真的不禁念叨啊!”
晏殊等人只是笑笑,他倒是不清楚宋煊来找范仲淹有什么事。
他只是听闻宋煊与范仲淹走的挺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