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煊他们押中考题了,故而都答的不错。”
“啊?”高若讷有些不敢相信:
“还有这种好事呢?”
“嗯,倒是运气不错。”
文彦博紧了紧自己的衣角:
“下次你也好好押题,碰碰运气。”
高若讷自从考场上出来之后,就与文彦博说自己没有考好。
有关治理黄河的策略,他写都写不出来。
以前都没有关注到这些,更何况以策论为主也是今年突然开始的。
大家以前都是练习诗赋的。
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,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高若讷想了下:
“你觉得会元会不会被宋十二给摘走?”
“最近东京城出现不少风声,都是他能夺得会元,许多人都去赌坊里买了一手。”
“赌坊不会做赔本的买卖。”
文彦博哼笑一声:“不过我觉得这次他们看走眼了,要赔付一大笔钱。”
高若讷也是点头赞同。
毕竟宋煊对外的实力,更多是诗赋名动三京。
天圣五年的省试改策论为主要录取点,诗赋的份量一下子就降下来。
可是赌坊的人却是不这么想,他们就是想要利用宋煊赚钱。
否则如何能过高调的拿宋煊宣扬?
若是宋煊当真中了会元,对于被他们哄骗进赌坊买赌注的,那更是赚到了。
没有赌坊愿意往外赔钱的。
咚咚咚。
锣声终于响起来了。
贡院的大门打开。
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,人群一阵嗡动。
就算是假寐的吕夷简也直接站起身来。
此番通过省试的超过千人,除了宋煊之外,兴许也有一些较为优秀的学子。
吕家是个大家族,就算是吕夷简自己没有亲女儿可以招婿了,可是侄女们以及小堂妹还是可以的。
吕家已然到了这个位置上,不苦心经营,万一落寞了,如何对得起先祖?
兵丁有些蛮横的分开人群,护送着张榜以及唱榜人员过去。
实在是人太多了,不蛮横,根本就走不动道路。
“避让,张榜!”
“速速避让!”
兵丁高声呼喊。
若不是顾及有“将来官老爷”的身份,真是要哨棒开路了。
围观者如潮水涌动,举子、书童、贩夫走卒,以及准备榜下捉婿的富商豪仆,个个都穿着短打。
准备一会把被自家老爷看上眼的举子,直接从人群当中抬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