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去“坐牢。”
吕夷简是想要拉拢宋煊的,所以对于陈家兄弟请他来做个见证,他也是乐意的。
如今宴席已经摆好了,就等着今日主角宋煊登场。
有礼貌的都要提早登门,根本就不会有准点到达或者迟到后再来的。
此时距离宋煊赴宴还有一炷香的时间,就到了约定的日期。
陈尧咨当即变得焦急起来。
如此大的算计,都已经摆好阵势了,偏偏还不见宋煊的踪影,如何请君入瓮啊?
吕夷简也看出来了陈氏兄弟脸上焦急的神色,该不会是宋煊没答应他们要来?
随着时间越来越近,连孙奭都看出不对劲了。
“怎么?”
孙奭放下手中的茶杯:“是宋十二心中有芥蒂,不愿意来赴宴?”
“定是如此。”陈尧咨脸上带着冷笑:
“吕相爷与孙侍读可都瞧见了,非我陈家不愿意和解,乃是宋煊那小儿实在是猖狂!”
“三弟,莫要多说。”
陈尧佐同样面色不虞,若是今日这件事无法办成,那就只能靠着明日排座位,给宋煊搞块破砚台的花招了。
不如今日这个“舞弊”的效果好!
“请。”
晏殊手里拿着宋煊的请帖:“许久未回东京城,倒是有路不认识了,这才来晚了,见谅见谅!”
陈尧咨瞧着前来赴宴的是晏殊,而不是宋煊,大感意外。
“同叔何时回到东京的?”
吕夷简笑呵呵的站起身来迎接,虽然他知道给晏殊下的调令,但是也摸不准。
“便是前日,昨日又聚集应天府举子们畅饮一场,毕竟他们诸多人都上了榜,着实是让我这个知府面上油光。”
“哈哈哈,原来如此。”
大儒孙奭脸上也带着笑意:
“老夫教了一辈子学,都没有遇到如此多优秀的学子,全都被你晏同叔给赶上了。”
晏殊也是笑着行礼,把请帖放在桌子上:
“昨日宋煊那小子高兴,喝了太多的酒,今日未曾醒来,我便替他来赴宴,免得寒了陈府尹的一片赤诚之心。”
陈尧咨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。
陈尧佐则是觉得晏殊他话里带着刺呢。
晏殊出现了,宋煊没来。
至于是不是真的醉酒未醒,他们也得不到证实。
要理由还不是随便找一个!
吕夷简也瞧出来陈家兄弟两个脸上不是很得意,又笑呵呵的道:
“既然都是老朋友,正好聊一聊,坐,都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