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愤怒之色。
陈尧佐请他去当见证人,幸亏宋煊昨天没有去,防了一手。
若是他真的去了,不知道要怎么被“安排”呢!
“好好好。”
孙奭盯着若无其事的陈尧咨。
你们兄弟俩可真是坏透了!
害如此一个前途光明的学子,还要拉上老夫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!
刘筠本来看着热闹,却发现好友孙奭脸色铁青,一时间有些不理解。
不过同为当世大儒的刘筠一直都是摆烂的心态,故而也懒得询问。
啪。
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陈尧咨被突然的巴掌打蒙了,更加不可置信的瞧着眼前的孙奭。
“孙侍读,你做什么?”
“有个蚊子。”
孙奭说完之后,便甩了下衣袖:“不用谢。”
“你!”
陈尧咨咬牙,想要发怒却又攥紧拳头。
他还真不能打孙奭,毕竟也是教导过自己的。
其实别人也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宋煊对不上号这两个人,想必是跟陈尧佐有联系。
被打的那个人倒是与陈尧佐有几分相似,想必是他的兄弟陈尧咨。
另外那个老头,着实没印象了。
赵祯也瞥了一眼,连一向正直宽厚的孙夫子都觉得此事是陈尧咨做的吗?
陈尧咨只能吃这个哑巴。
即使春天了,蚊子也不一定出现。
其实孙奭的动作,便让看热闹的贡士明白一些事情真相。
原来宋会元他醒不过来的,真的是陈氏兄弟做的。
这可是殿试!
他们怎么敢的?
御医在千呼万唤当中背着药箱子过来,连忙向赵祯行礼,听天子的给宋煊诊脉。
宋煊瞧着赵祯那双冻的通红的双手:
“多谢官家出手相救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赵祯大笑几声:
“不碍事,不碍事。”
就在众人松口气的时候,突然一声大喊:
“是谁?”
“要害我女婿!”
曹利用进门之后,就不顾禁军的阻拦,直接走进人群,瞧见宋煊被御医诊治,先狠狠的给了陈尧咨一脚,把他踹倒:
“是不是你!”
陈尧咨也是习武的。
他当即一个闪躲,从地上起来:
“曹利用,你想做什么?”
“上次找姓赵的那个御史来弹劾我女婿没成功,如今又在殿试当中使坏,除了你还能有谁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