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货物价格必须由双方共同协商,我不能容忍三河城对白河领的无端盘剥。
最后,只有得到我认可的指定商人,才有从白河领收购货物的权力,你们三河城不得刻意刁难我的贸易伙伴,也不能在未经我许可的前提下提高货物关税。
否则我有权随时中断与三河城的贸易往来!”
林恩开口就要求三项特权,分别是收税权、定价权以及指名权。
每一条都直指三河城的核心利益。
在过去,白河流域没人敢对三河城商船征收关税,更没人敢阻拦挂着三河城旗帜的商船。
男爵们缺乏与三河城作对的实力,只能任由城市商人恣意妄为。
但林恩可不买三河城的账。
他通过示敌以弱,提前买到了大批铁锭与布匹,巴不得三河城先和他翻脸呢。
当天傍晚,市长于尔根就拿到了林恩开出的条件,一张老脸瞬间就染成了猪肝色。
“区区叛匪,怎么敢的?”
一贯冷静的于尔根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愤懑。
怒火攻心之下他右手用力一挥,当了一回桌面清理大师,办公桌上一大半的文件与杂物都被他扫落在地。
强压怒火后,他火速召开临时会议,找来市议员们商讨对策。
会议厅的圆桌旁,身形肥硕的粮食行会会长拍着桌子大叫:
“绝不能同意他的条件!就算是沼地公爵,也不敢向我们索取这些特权!更何况只是一个伯爵。”
身形壮硕的铁匠行会会长当即反驳:“不对,他连伯爵都不是,就是个窃取了领地的叛匪头子!”
来自三圣教的黑袍中年教士也忍不住出声:“对,一个叛匪头子,凭什么向我们提要求?否决,必须全部否决!”
就在这群情激奋之时,长得就像酒桶的酿酒行会会长却是幽幽道:“你们就没有考虑过后果吗?如果真与白河领断绝贸易往来。”
中年教士问道:“后果?能有什么后果?”
酒桶会长反问:“白河领掌握着三河城超过一半的粮食、木材、蜂蜜与羊皮供给,少了这些东西,在场诸位的行会有几家能够正常运转?”
会议厅内顿时沉寂下来,所有议员都在仔细思索这个严峻问题。
最终还是于尔根先开口:“贸易禁运毫无疑问会对城市有影响,但我们不可能接受林恩的这些苛刻条件。”
酒桶会长当即回应:“当然不能全部接受,但可以谈嘛,南边的镜铁伯爵就有资格向我们征收关税,难道我们也要对他实施贸易封锁?”
作为三河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