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念珠没了,使得男人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明显。
宛如高高在上的佛放下佛珠,重新拿起了刀。
“老板。”
霍厌朝着空中吐出一口烟雾,白色雾气弥漫在他的脸上,模糊了他的容颜:“夜北枭在哪?”
“他伤得不轻,夜家也知道闯了大祸,连夜将他带走了。”
“走?二哥伤得这么重,他也不会轻到哪去,不做手术就是一个死字,那不过是夜家放出来的烟雾弹,他一定没走,还在京市,去给我查!”
霍厌随意抖了抖烟灰,神情冷得毫无温度,“他不是喜欢玩吗?以后我来陪他玩。”
“是。”
“另外让晚晚和那对母女做个dna检测,我要知道晚晚究竟是不是陆家的人。”
吴权点点头,“好的,不过这对母女确实有些讨厌,不是她们的话你和太太也不至于走到这个地步,就该让夫人一枪把她给嘣了。”
“不急,她和舅舅在一起究竟是天意还是人为?若是刻意,那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?吴权,我有种不好的预感。”
霍厌看着那即将大亮的天色,“我怀疑有人在算计霍家,还会将丁家也牵连进来。”
“不管是谁,都不会成功的!老板,天快亮了。”
霍厌轻喃:“晚晚那边不要说漏嘴了。”
“是。”
同一时刻,孟晚溪猛地睁开双眼,从床上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