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跟着父母一同跪拜了下来。
“筱筱,你来干什么?快回去!”丁香君阻止道。
“妈咪,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,我不是医生无法给二哥看病,也不是嫂子让他有牵挂,如果神佛有灵,我也希望用自己的一番诚心让二哥活下来。”
她朝着两人一笑:“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才好嘛。”
医院。
孟晚溪紧赶慢赶,她在门口看到红着眼的萧浅樱。
很显然,萧浅樱也试过了,没用。
她做好了消毒措施,换上无菌服踏入了那个房间。
她担心了一天的傅谨修,就躺在床上,身上插着各种仪器。
这个陪她走过童年,青春期,步入婚姻的男人。
她从未想过有一天,和傅谨修走到这个地步。
他躺在床上,命悬一线。
当初他的威胁声犹在耳边:“溪溪,此生除了我死,否则我是不会放开你的。”
到底是一语成谶,他用死亡来了结他对孟晚溪的爱。
孟晚溪坐在他的身边,看着那张惨白病态的脸,分明是将近一米九的男人,可是这一刻,她觉得傅谨修就像一个满身裂痕的鸡蛋。
但凡一点点外力,他就会彻底破碎。
孟晚溪哽咽着声音唤他:“傅谨修,是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