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掌掴。
但是做为男人,如何轻易打女人。
陈元还做不出这种事。
柳依依此时虽不服气,却不得与三人同时跪倒在地。
虽然先帝亡故,但是陈元掏出的信物亦有先帝诰命在身。
“陈元,你以为我会服气。你不过以势压我罢了。”
陈元冷眼看过。
“那又如何,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,你自己好生反省吧,在父亲未来之前,你都不得离开沈家,真到你与沈家道歉为止。你有意见?”
柳依依这时纵使心中一百个不乐意,如何敢说有意见,她若敢说有意见,就是欺君。
“我,没意见。”
柳依依说这几个十分机械,内心抗拒万分,又不得不说。
陈元不再理会此事,而是叫过冯勇。
“你来得正好,我正好找你有公事处理。”
言罢。
陈元留下自去房中反省的柳依依,与冯勇回了衙门。
沈安之这时看着两人背影,不由一阵掩面叹息,他看了一眼沈青柠。
“女儿,发生这样的事情,实是谁也未曾想到,你今日不该与陈元表白心中想法。”
沈青柠脸露无奈。
“父亲,我只是无法控制心中情感,怎会料到会有如此变故,你现在责怪我也没用,事情已经发生。”
沈安之想了想,也只能作罢,毕竟事情发生了,一切都如沈青柠所说,现在怪她也于事无补。
……
京城,皇宫。
这日顾清音忧心忡忡。
顾云奇本来好好的,却突然病倒,而且他的情况与兄长前面表现一模一样。
“公主,实不相瞒,陛下这病怔,实是血脉遗传。”
顾清音听了太医的话,当场发出疑问。
“你们确定如此?”
“既然血脉遗传,为何我却无事?”
这时有太医站出解释原因,这种怪病遗传会分男女,顾清音之所以平安无事,全因她是女子。
顾清音对于如此言论,自是不信。
但是太医院全体太医都这样说,她又不得不信,因为他们不敢就此事集体说谎骗她。
“为何会这样,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?”
众太医都对此都一阵摇头叹息。
顾清音见此,内心更加忧虑,他未想到好不容易培养顾云奇初步有了帝王之资,结果他这病情,搞不好很快就要步其父后尘。
这让她如何接受。
“皇兄,你那日言说,若真情非得已,我可取而代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