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到哪去了。现在竟说我无资格?”
俗话说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。
刘野以前固然想走夫人路线,好进一步对陈元表忠心,但是他从未想过柳依依智商如此欠费,这种事情她竟敢直接拿到台面来说,哪怕这里是陈元府上,但是这话也不是轻易乱说的。
陈元此时也一阵头大。
柳依依这番话,如果不是在陈府说起,只会陷他于不利局面。
陈元正要开口,外面柳夫人领了春红来了。
柳夫人又犯了老毛病,听话只听一半,虽然这次她确实因为来晚,不知前因后果。
柳夫人当即拉下脸色。
“刘大人,你这是何意?”
“难道依依说得有错吗,且不说你恩将仇报,以莫须有罪名治老爷的罪,并命人昼夜监视,只说依依现在身为帝师夫人,难道质问的资格都没有?”
陈元这时更加无奈。
“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,母亲也是的,这老病早不犯晚不犯,非这个时候犯,真够添乱的。”
就在这时,春红站出身形。
“夫人,事情好像并非如此。”
“我隐约好像听到,是小姐咄咄逼人在先,然后刘大人才反驳几句。”
柳夫夫当即白向春红。
“你这丫头,到底站在哪边?”
“现在是姓刘的无故革了老爷的职,并且暗行软禁之事,你怎还向着仇人说话?”
随着柳夫人到来,此时的现场乱作一团。
锦言见事情有些不好收场,当即站出身形。
“柳夫人,能否听我一言,我做为现场见证者,有必要向您讲述前因后果,此番刘大人虽言语过激一些,但起因亦是柳小姐对其发出逼人之语。”
锦言实情相告,却没有换来柳夫人消气。
现在她全因柳如海被革职,满脑子都是对刘野恨意这种情况下,她早失了该有的冷静与理智。
现在陈元回来,她相信自己的女婿一定会还柳如海公道的同时,把刘野依律法办。
陈元乃当朝帝师,想法办区区知府还不轻松,毕竟刘野无故构陷朝廷命官乃是事实。
平阳县令在小,亦是朝廷亲封。
刘野没这权利。
虽说许多事情,大家司空见惯,比如知府可以不经请示,直接将某地县令革职,并事后上奏吏部以及刑部。
但是真较真的话,这根本不合流程。
按大乾律规定,就算是地方县令犯错知府有权审理,但是真正将其革职,此事需要要吏部的文书,很显然刘野并未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