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保护陈元进京。”
郑云山此时做出的决定,正好与淳于缺所认为的相反,这让淳于缺对郑云山改变看法,心想着果然他没至于如此愚蠢,看来后面事情如何发展,我还得静观其变。
淳于缺一边想着心事,他更想知道郑云山为何不借机除掉陈元,反而欲要派人一路保护,他正想侧面询问原因,郑云山却抢先开口。
“淳于执事,是不是很奇怪,本相做为陈元的政敌,这种时候本该坐壁上观,甚至于借机除掉他,但是本相这样做了,只会反被他人利用。”
郑云山这一番言论出口,吓得淳于缺内心不断翻腾,他心中暗叫一声糟糕,总觉得郑云山这时在有意试探他,甚至于已经开始拿话点他,不要脚踏两只船。
淳于缺吓得当即表忠心,并不断开始拍郑云山的彩虹屁。
“相国为人高风亮节,自不会因为与陈师私人过节,而误了至正至大之事。”
“相国大人之行为,实是我辈楷模,我以后唯一切皆效法相国大人,才不负今日之心。”
郑云山听罢冷语一声,道:“淳于执事大可不必,老夫并不想拉帮结派,更不想任何人在老夫面前表忠心,因为老夫身为人臣,只忠于朝廷无关其他。如你所说,老夫与陈元之间的恩怨,纯系私事,论及公事我与陈元二人正如卢大人别无两样,无非是立场不同罢了。”
郑云山巧妙地抬出礼部的卢建成说事,同时与淳于缺刻意拉开距离,此时的郑云山对任何人都只有利用,而非真正合作,内心深处都设有防线。
哪怕前面淳于缺没少替他办事,但是现在郑云山如履薄冰,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。
淳于缺何等聪明,听了这番知道郑云山无论如何都不可接近,既然这样大家不如保持相互利用为好,他当即大笑并假意表态。
“正因如此,我才说相国大人乃我辈楷模,既然如此,后面要如何想办法,还劳烦相国大人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淳于缺才转身离开,刚出相府大门,却见远处来了一伙百姓。
“就是这里。”
“不错,这里就是相府了,奸相郑云山必须给我等一个说法,若不能令柳大人官复原职,我等就长期住在这里不走。”
这时有眼尖的人看到淳于缺走出,当即将他拦下。
“站住,你这人一身官家打扮,又从相府走出,莫非是奸相党羽,还是本就在相府当差?”
“既然你是与奸相有关之人,奸相没给说法之前,别想轻易离开,你进去告诉奸相,平阳县柳大人的冤屈要何时解除,他既然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