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口,不敢出面多言。
郑云山这时思前想后,只难出面做出姿态,将这些前来请命讨要说法的百姓,一番好生安抚,并宣布对刘野下达的一切命令都作废,然后与这些百姓一些银钱好处,让他们各回原处。
郑云山一边做此决定,心中恨意陡生,现在想都不要想这主意肯定出自陈元手笔,而所谓的刘野手下无意间说走嘴,只不过是掩人耳目。
话虽如此,但是一切正如陈元提前预想的一样,这种猜测之事,做不得数,不能直接摆到台面当做证据,郑云山再次吃了哑巴亏。
而做为此事的经历者,淳于缺心中也有了该有的计较。
“呵,郑云山老贼,都这种时候他还处处提防我,也不看看他都被陈元耍成什么样了,明明是打击报复陈元的举动,结果自己反偷鸡不成蚀把米,看来与他保持距离是对的。”
淳于缺此时得了脱身机会,自是头也不回地离去,接下来发生任何事皆与他无关,他甚至后悔不该挑今天这个日子与郑云山见面。
……
三日后。
顾清音辗转间,已到达平阳县。
淳于越有了前车之鉴,这次听楚樱等人回来一说,当即表态,他此番愿意一路护送女帝前往平阳县,因为女帝这病情固然只有陈元能医,可是无他告知方法,陈元一样无法施治。
楚樱不解。
“是何方法,执事不方便当面与我言说,或者写于纸上,让我带过去?”
淳于越摇头。
“请恕老夫不能当面与楚侍卫言说,这方法我只能与陈师一人言说,因为此事若真说出事关皇家体统,再多的话,我不便透露。”
楚樱这时似猜到其中一丝玄机,不好追问下去,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淳于越确实难以对陈元以外的任何开这个口。
临行。
淳于越虽不情愿,但他依旧还是去了一趟相府。
“相国大人,这次陛下欲要微服,朝中一切,还望相国大人多多照应,我想相国大人有了前车之鉴,当知如何做。”
郑云山此时心中愤愤,但是又无他法,只得点头同意。
“当然,陈元一事老夫自会计较,诚如老夫前面所说,我们之间只是私人恩怨,无关国事。”
郑云山很清楚,此时顾清音说是微服私访,其实就是背地求医问药,并且需要陈元出面,但是郑云山这一次不敢有任何妄动。
他现在猜不透陈元想法,更不知此事是不是陈元的一计。
前面淳于越才向他透露女帝身体有恙,甚至想引导他做一些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