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真是颇有宿命的味道。”
耿进亦是朝中老臣,对于陈清宇和郑云山之间的恩怨,自是见证者。
耿进甚至怀疑陈清宇夫妇在外面执行王命时,突然暴毙,会不会与郑云山有关。
毕竟自打陈清宇出事以后,郑云山可谓一路平步青云,甚至后面成为太子师,从此人生如同开挂一般。
“呵呵,郑云山倒也聪明,他知除了陈阁老以外,尚有齐山河这座大山,所以才一直默默无闻,走太子路线。”
耿进此时很庆幸,当初选择站队女帝与陈元一边,与前面的齐山河和现如今的郑云山保持必要距离。
偌大的朝堂,如同一个大染缸。
耿进说其想要独善其身,自无可能,因为真正做到这一点的,似乎只有柳如海,而柳如海本来有机会成为朝中大员,就因其性格使然,一直都在平阳县当县令,无法受到重用。
彼时的耿进,得知郑云山被发配往翰林院修史,心生颇多联想。
他默默地推开窗户,然后对着窗外自言自语。
“也许要起风了。”
正在这时耿进的夫人,听了他这一语双关的话,急急地唤下人过来。
“来人,将老爷的披风拿来,最近老爷经不得风寒,被风吹到就不好了。”
这时闻声进来的下人,脸色奇怪。
“老爷、夫人,外面响睛的天气,因何夫人说有风?”
耿进的夫人,这时哑然失声。
直到这时,她才听出此乃耿进一语双关,其本意并非言指真实天气,但是下人已经进来,她也不好说别的,只能假意找了一个借口。
“所谓天变一时,老爷今日可能回来的得要晚一些,凡事有备无患总是好的。”
下人诺诺称是。
“夫人说得是,凡是未雨绸缪总是没错。”
说完下人去与耿进取披风。
耿进夫人这时压低声音。
“老爷这几日,何不拖病不出,静观其变?眼下局势,朝廷这混水并不好趟。”
耿进夫人本是聪明人,但是聪明人也有糊涂之时,就好比方才她竟一时不知内心在想什么,未曾听出耿进话中意思,而如今又提出一个看似替耿进考虑,实则并不怎么靠谱的主意。
耿进当即反驳。
“眼下非常时期,莫说我未生病,就算真生病,只要未到不能出门的地步,都得坚持,因为这是陛下的信任。”
“只因陛下的信任二字,老爷就不顾全自己吗?”耿进夫人反问。
耿进面色愈加凝重。
“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