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魏宁儿,你最好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你如此出言辱没我的夫君,到底几个意思?”
俗话说会说的不如会听的。
魏宁儿方才一番话,无非是想表达陈元在有本事,亦不过是王室豢养之人,清音女帝身为当今日天子,亦是大乾王室成员。
柳依依此时所在乃是瑞王府,她还没有那个资格说上句。
魏宁儿这时如同中邪,听了柳依依的话,当即冷语回应。
“有些话,还要我说得更加清楚?”
“真要说破的话,谁的面子也不好看,听说你很有才华,而且最近还打算把诗社总部搬来京城,那我就借一句文雅之词形容此事。”
魏宁儿语气略顿,随后声音抬高八度。
“正所谓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!你夫君陈元身为帝师,就非人臣不成?”
魏宁儿这番话说得更白。
柳依依岂会听不出其中挖苦之意,当即可眼圆睁。
“你既然这样说,今日之事绝不可能善了。”
“魏宁儿我告诉,你不要以为自己是郑云山义女就以为多么尊贵,既然你方才把话说得这么白,我不妨也送你一句话,有些人身为他人养女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这并不好。”
魏宁儿暗指陈元本质上乃是朝廷与王室豢养之辈,而柳依依这番话更有杀伤力,她言下之意是想告诉魏宁儿,其相国父亲乃是世人口中的奸相,她却自我感觉良好。
事态进一步升级。
月容郡主从始自终都插不上话,急得在那里团团转。
“你们能不能听我说两句?”
月容郡主总算有机会开口。
两人各自谁也不服气,怒视对方的同时,保持了瞬间沉默,让月容郡主有机会开口。
“宁儿,既然你说这里是王府,而你身为我的义妹,就该知道分寸,不管怎样帝师夫人也是客人,你方才的话的些重了。”
魏宁儿有些气不过。
“月容姐姐,是她先说我乃王府下人,我才……”
月容郡主这时示意魏宁儿先安静一下,几步到了柳依依跟前。
“帝师夫人,请恕我直言,方才你言语间亦有欠妥当之处,今日我想宁事息人,只要你二人不再争吵,自当一切未曾发生,不知帝师夫人意下如何?”
柳依依此时未忘正事。
“我当然乐意,原本我是想邀请月容郡主加入我的诗社,亦未曾想闹此不愉快。”
话音才落,魏宁儿突然多嘴。
“呵,就你那破诗社,也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