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我父亲已经算到自己会出事儿了,他虽然没有道术,可通过学习易经,卜算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。”
“我父亲在信上说,让我师父不要暴露自己的实力,让我师父隐忍。”
“我师父,也是很听我父亲的话,选择忍了下去,好在后面乡亲们联合请愿,把我师父从牛棚里面接了出来。”
“可惜我父亲在厂子这边没有熬过去,被折磨致死。”
“这件事儿在我师父心中埋下了祸根,从那个时候起,我师父就开始主动联系上了我,我上学的那会儿,师父天天给我写信,我靠着师父心中传授的道门开智道法,让自己的学习格外的顺畅,我大学毕业之后,也是顺利去厂里做了技术员。”
“报仇的事情,你们都知道了,我就不细说了,报仇之后,家里托关系给我调了回去,可我师父却给我写来了信,说我适合学道。”
“而我那个时候,心里很乱,根本不想在家里待,便偷偷买了一张票,悄悄回到了这里,然后找到了我师父。”
“我师父给用道法给我换了容貌,还说我是一个从外地逃荒了过来的,就这么把我收留了下来。”
“可很快我师父就发现,我的心神涣散,白瞎了我这一副的道体,他一边尝试给我修复道心,一边教我术法。”
“可一年多过去了还是没有成效,直到老厂那边请我师父去处理事情,我师父从那里回来之后,他告诉了我,那边所有的事儿。”
“我那会儿才知道,冯春英死了,我原本乱着的心神,瞬间更乱了,从那之后,我师父对我还是很好,不过却不再尝试给我修复心神,他仿若是认命了一样。”
“后来,我师父外出了几个月,说是回了一趟桂地的老家,从那边回来之后,他就养了这条狗,他说,他老家的人都死完了,还说他对不起我的家人,因为他抢了我家人的亲人什么的。”
“从那之后,我师父生了重病,没两年就去世了。”
“我便只能和大黄作伴,我也想去老厂那边看看,可我每次去的时候,都什么也看不到。
“后来,我也就不去了。”
那会儿锁地咒还没有被破坏,冯春英等人自然是无法和袁北天见面的。
袁北天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继续说:“我师父临死前说的那些话,我前面跟你说过了,除了那些纸包不住火之类的话外,我师父还说了一件事儿……”
说到这里的时候,袁北天又沉默了片刻,然后继续道:“我师父说,他和父亲在最后一次一起研究易经,推算天命的时候,推演出一次天机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