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玉说完,便带着两个手下,架着陆晨晨离开了。
等他们走远了姚慧慧才说:“扑克牌那些人很迁就你,看样子也是想要拉拢你啊。”
我就说:“他们可不是拉拢这么简单,我感觉扑克牌的那些家伙给我挖了一个大坑,而且还是那种不得不跳的坑。”
徐青就说:“有啥不得不跳了,发现了,咱们就闪开啊!”
我说:“别忘了,扑克牌的大王手里,有阴司账本的一个账条,那个账条怕就是我不得不跳的理由。”
徐青继续不过脑子说:“没事儿,咱不认账!”
我“哈哈”一笑,没有向她解释。
我们估摸着杨林玉等人已经离开了旧钢厂了,这才收拾了东西离开。
回到小店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的三点多钟了。
我百无聊赖地盘着葫芦,喝着茶。
催命则是在外面,把门口的雪简单清扫了一下。
临近傍晚的时候,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,我一看是一个陌生号,接了电话,就听到一个阴柔的老头儿的声音:“徐章!”
听到对方叫我名字,而且用了很不友善的语气,我便直接挂了。
姚慧慧在旁边问我:“谁啊!”
我说:“神经病。”
很快,那个号码又打了过来,还是那个阴柔的老头儿声音:“你敢挂我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我又挂了。
然后直接将这个号码给拉黑了。
姚慧慧在旁边笑着问:“你也不问问那老头儿找你什么事儿?”
我说:“那声音一副我欠了他几百块钱似的,第一次见面,一点也不知道客气,我可不惯着他,不能让他的语调影响了我的心情。”
一边说,我一边盘着葫芦。
廖瞎子则是笑嘻嘻地用茶水根浇着茶宠。
我电话好久没响,不一会儿姚慧慧的手机就响了,她耸耸肩说:“好像是刚才给你打的那个号码。”
她看了看,然后也把那电话挂了给拉黑了。
跟我的时间长了,姚慧慧也是越发向着我了。
又过了一会儿,郭林道电话便打了进来,接了电话,就听郭林道说:“徐章,你把陆红尘的电话拉黑了?”
我说:“不知道啊,谁是陆红尘啊?不过我今天的确拉黑了一个号码,一个娘们兮兮的老头儿,打电话不会好好说话,就被我给拉黑了,咋了,他打给你那告状去了?”
“那他可找错人了,他在你那儿,可告不到我。”
郭林道这才说:“他不是告状,而是想通过我,约你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