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:“你如何瞧出来的?”
我说:“一个村形成,纵使经过万般变化,最初的一些习气是会刻进这个村子的土地之中,并非一块石碑就能够掩饰得了。”
霜岫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说:“越是观察你,我的心境波动就越大,你的来头很大?”
我说:“不大,不过这一年多闯荡江湖,倒是有些名气了。”
说着话,我走到墙边,将一个开着的箱子盖上,坐到了箱子上对霜岫说:“把你的故事告诉我,我兴许能帮到你,杀人只会害了你。”
霜岫看着我,也学着我的样子,走到另一边的墙壁下,将那边的空箱子盖合上,也坐了上去说:“你真有耐心听我讲?”
我说:“洗耳恭听,我若是要杀你,你现在已经魂飞魄散了。”
霜岫一脸不服,正要出言反驳,却与我对视了一眼,他忽然低下头,静静地说了一句:“我可以给你讲我的事情,可等我讲完之后,无论你说什么,我该杀的人,还是要杀的。”
我笑道:“你且先讲。”
霜岫忽然仰起头看向洞室的顶部:“我应该从何说起呢?好多事情我都记得,可好多事情,我又串联不起来了。”
我对霜岫说:“就从你初到峪子观说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