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了。
现在农村的人口流失严重,有很多山里的小村子,都随着人口的流失消失掉了。
现在人们还记得它叫啥,兴许过了几十年,上百年,就不会有人记得这里的名字了。
雨下的大了一些,“哗哗”的雨声,落在檐角,又顺着檐角落下,敲打着房檐下的石板,仿若这个村子在诉说着自己的寂寞。
走了几步,徐青也是忍不住感慨说:“我怎么觉得心里空空的啊。”
我这才对徐青说:“你和这个村子共情了。”
徐青又问我:“共情是啥?”
我说:“就是你现在心中的这种感觉,你自从修行了胎息法之后,你的气息和自然的连通更加的紧密了。”
徐青“哦”了一声说:“共情不好玩,对了,老大,咱俩能共情不?”
我摇头说:“不能!”
徐青嘟嘴说:“小气。”
我耐心给徐青解释:“不是我小气,而是咱俩的心思不在一个频道上,共情不了。”
徐青叽叽喳喳跟我说了一路,让这个雨夜不再显得那么——寂寞!
穿过了荒村,我们便踏上了一条似有似无的小路,走了十多分钟,这条小路便彻底没有了踪迹,雨在这个时候也下大了。
徐青问我:“要不,咱们回村子去休息一晚上,明天再进山,这天黑的厉害,雨又下这么大,你要是不小心滚下山给摔死了,可咋整啊!”
我瞥了徐青一眼说:“滚一边儿去!”
说话的瞬间,我也是开了法眼。
一瞬间周围的一切都格外的清晰,包括那一条条的雨线。
原本小路存在的痕迹,也是在我的视野里面显现出来。
我便沿着小路继续往山里走。
越走,小路的痕迹越是不明显,最后我们在一处山脚下的时候,那小路的痕迹就彻底的消失了。
我再沉一口气,双目聚气观察周围的一切。
小路的尽头在这里,可接下来还有一些气息很重的足迹存在。
而这些足迹往山脚的西南而去,我也是转身往南边走去。
徐青也是立刻跟上来。
足迹从西南边一条近乎九十度的小路,蜿蜒而上。
见状,我也是收起雨伞说:“没办法了,只能淋雨了。”
我双手攀着岩壁向上爬。
这山并不是很高,向上攀登二十多分钟,我们就到了山顶。
这山顶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平坦的,也有了一些迷幻阵法的存在,却不是福地的中心地带,这里只是福地的边缘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