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河背后的剑匣说:“里面是一把古剑?”
常三河愣了一下,随后对着我点头说:“嗯,古剑。”
我又问:“从何得来?”
常三河说:“家传之物。”
我摇摇头说:“常道友,你不实诚啊,那古剑附着着一身的邪煞之气,可剑本身却是刚正的压邪之气,现在压邪之气内敛不出,说明长剑是被它压制之物给反噬了。”
常三河面色大惊。
我则是继续说:“我曾经去过一个村子,路过一座已经损毁的旧桥时候,听人说起这么一个传说,说原本修桥的时候,桥墩难以入土,后来去了一个道士,在桥墩下放了一把剑,而后桥墩才得以修建。”
“后来村里重新修路,修了新桥,而老桥的桥墩被一伙人偷偷挖开,偷走了里面的镇桥之剑,后来没几年桥墩垮塌,旧桥也就没了。”
“不知道常道友可知晓此事。”
常三河眼角闪过一丝杀意。
我再问常三河:“火土庙村的张宪虞,不知道你认不认识?”
常三河猛的起身,就准备离开。
坐在靠门口附近的徐妍忽然站起身挡住门说:“我哥问你话呢,说完再走。”
郭林道也是略感意外地看向常三河:“你和那个神秘的挖盗各类法器的团伙有关?”
“又或者说,你就是他们的人。”
常三河看了看徐妍,自知不是徐妍的对手,便只能返回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说:“我背后的这把剑也的确是那把镇桥之剑,不过它并不是我盗的,而是从那伙人的手里买来的。”
“还有那个张宪虞我的确认识,我买镇桥剑的时候,就是他给我牵的线。”
“为此,我出了一大笔钱,还损失了两滴本命的精血。”
郭林道看了看我。
我说:“常三河没有说谎。”
常三河也是松了口气。
我继续说:“你最近还和他们有联系吗?”
常三河摇头说:“自从我得了镇桥剑,损失了两滴本命精血之后,我便再没有和他们联系过,我也不想和那些人打交道,他们身上的邪劲太让人害怕了。”
“你提到了张宪虞,那你应该也知道,那老家伙心狠之极,根本不把人命当命的。”
“我虽然买了镇桥剑,也用了剑上的邪煞之气,可你们应该也能看到,我并未害过人,我行走于江湖,自认为,还算光明磊落。”
说话的时候,常三河不停观察我和郭林道的态度。
我指了指常三河背上的剑匣说:“取下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