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就有了一个光明正大销路。
用从百姓手里收上来的做遮掩,真真假假,假假真真。
如此一来山里的那批货就洗白了,谁知道真假呢。
就算衙门查起来,除非他们把所有卖山货的都抓起来。
余令很感谢老天给了自己这么好的一个爹。
若没有一个大人在后面招呼着,默默的给自己铺路,替自己的衣食住行操劳。
哪怕现在是明初的盛世,政治清明……
余令也觉得自己就只能当一个平凡人。
一个知道的比别人多一点的平凡人罢了!
被爱包裹着的余令知道老爹最希望看到的什么。
读书更加的刻苦了……
背,背,背……
先把区分普通人和读书人的分界线,童子试考过再说。
余令对自己越发的“残忍”,长安府周边的天气也对长安府的百姓残忍了起来。
夏收之后没有下一点雨,六月的时候余令还带着闷闷去河里抓螃蟹。
那时候还有水,现在不但水没了,河道都干裂了。
特意挖出来用来洗衣服的水池都干到底了。
这已经是大灾的征兆了。
干旱一定会结束,但干旱结束时一定会有一场瓢泼的大雨,这是必然的。
那时候一定会发生洪灾。
陈婶是庄稼人,她经历的多,她知道怎么在大灾里更好的活命。
她现在不停的蒸馒头,厨娘就把馒头切成片。
长线从切好的馒头片穿过,放在太阳底下三日后就能装袋,装袋时撒上盐,然后挂在房梁上。
真要到不可以抗拒的时候,这些东西就能够支持着家里人逃难。
一旦逃难开始了,就没有好人了。
家里存的粮食再多,就算你能扛,你又能扛多少?
就算扛走了,用什么做,说不定连干柴都没。
所以,做好了,背着,这才是最稳妥的法子。
老叶也忙碌了起来。
开始清理屋子后面的后檐沟,清理杂物,挖深,挖大,好让从山坡下的水快速流走。
余令现在望着后山都怕。
光秃秃的没有一棵树,大雨来临水土流失是必然的。
这种状况,余令更害怕山体滑坡,突然一下……
坟茔都免了。
长安衙门的官员也发现了天气的反常。
艾主薄骑着他的骡子又出来了,挨家挨户的喊,要每家出个人执今年的劳役,要预防大旱之后的大涝。
衙门的人虽然得过且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