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她起来准备上楼。
苏白芷淡笑摇头:“今天睡了大半天,晚上去查房后才回来,
不过在爷爷奶奶家吃晚饭,很丰盛,有板栗煲鸡汤,油焖虾……”
两人一起上楼,没发现三个孩子笑着目送他们的背影,又继续绑竹条。
书房灯打开,
苏白芷拿出几张画纸,摊开准备勾画几笔,剩下的让乐乐自己添。
陆北宴给她倒温水:“上面想把你上次的军功记我这里,我拒绝了,让他们按你现在的手术主刀费给你折算成钱,
这个军功永远挂着,让他们以后都没法开口提无理要求。”
苏白芷抬头看他一眼,笑道:“何必让大家都不痛快?你就不怕以后他们使绊子?”
陆北宴:“让我们不痛快,谁也别想好过,
这只是开始,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有口难言。”
苏白芷挑眉,没再多说什么,陆北宴会吞下这个哑巴亏才怪。
本质上他们是很像的,睚眦必报,只是表面平和而已。
谁都有软肋,也互相制衡。
邓部长不是主张的那个,却被架着,不得不配合。
在这个系统,谁也没法一手遮天,一开始职位权利都是互相制衡的。
苏白芷做的特殊手术,虽有录像,有论文留档保存,但目前无人能取代她。
内行人才看得出来,外行人会把她做的特殊手术当常态。
当然,他们可能以为,她已经攻破手术难题了,其他人也可以。
陆北宴:“温家人把你做过的寄养手术等录像和档案都调出查阅了,
估计现在已经聚集京市几个医院的外科专家研究。”
苏白芷把第一幅画递给他,才慢悠悠道:
“手术总结写的,课本也有,看了就能学会是他们的本事,要是学不会,你猜他们会怎么做?”
陆北宴眉心舒展,会铤而走险,直接在“事上练”。
…
此刻,
海城的涂家私人医院仁和医院,正组织外科医生看兔唇修复手术的录像。
涂鹏的大哥涂长风靠坐在椅子上,瞥旁边的弟弟一眼:
“不觉得羞愧?小师妹比你厉害。”
涂鹏喝了半杯咖啡,清醒得很,正认真复看操作过程:
“师父说了,小师妹是长江后浪,把我们这些师兄全拍在沙滩上。”
涂长风:“……”
录像看完,大家低声讨论,神色激动。
涂长风和涂鹏起身,往里面的小会议室走。
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