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m国z人,出国走的是外国人通道。”
玉兆基脸色倏地通红,嘴唇抽动,但说不出反驳的话。
他以为苏白芷不知道,即使他持有自由通行m国的护照,也无法成为真正的m国人。
苏白芷又继续:“我们华夏从师夷长技以制夷,到喊出师夷长技以自强的口号,再到后来的师夷长技以图强,
主要目的都是为了让华夏跟上世界工业改革的新浪潮,让国家繁荣富强起来,这本就没任何错。”
“而你说的模仿,实际是我们学国外的技术,引进他们的先进设备,完成工业改革,如果学而不用,我们又何必出国学呢?”
玉兆基冷哼:“还不是模仿?脸都不要了,不就是又当又立?”
“玉先生这么说,那国外学习我们的ys,hy技术,不也是模仿?”苏白芷冷笑,看他气得不轻又添一把火:
“有些人跪着当奴惯了,突然被扶起来,还得蹲着才能走,哭着喊着要当回奴。”
玉兆基瞪大眼睛:“你说谁是奴?”
“您这么生气,不会以为我在说您吧?”苏白芷惊讶地看向他,往后退两步:
“不过您现在的身份,确实…有点像,用的护照应该是m国特制的。”
“你…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