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奋力把自己刨出坑的曾爷爷,“喔嗷~呜呜”
小定闲被抱出来,纸尿裤都湿啦啦的,脱了后,小屁股上还有沙子。
宁儿光是洗儿子的小屁股都洗了好几遍。
江苏最后被妈妈吃了一棍子,老实了。
爷爷走到跟边,“吃我一拳!”
江老板躲过去了,他爸的巴掌他没躲过去。
“爸妈爷!”江苏说:“我就这一个儿子,我知道轻重,我埋的很浅。”稍微一提溜,他儿子就出来了。
江尘风指着沙滩,厉呵,“我也就你一个儿子,你过去我也给你埋浅一点!”
江苏站在那里不说话了,三方挨批。有时候觉得他还跟个小孩儿似的,却都知有资格做小孩儿的人最幸福。
江大小姐拿着冰柠汁路过,“暖儿,看我十几年前咋寓言的,江小苏有了儿子,更倒霉了。”
古小暖点头,“都有曾孙了,大孙子确实没啥用了。”
江小苏瞪着那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姐妹俩,气愤不已。他转头就对海里陪二儿子的江尘御大喊,“叔!我婶儿怀孕,喝凉的。”
古小暖咬牙挥拳,“活腻歪了你!”
……
小山君一个下午晒黑了,可把他家哪儿愁坏了。
“哪儿你不懂,这叫男人味~”
“可你知不知道你晒得很不均匀?你眼睛是白的,脸是黑的。”
“啥?!”虎哥急忙跑去照镜子,“妈,妈妈,哪儿,这咋办呀~”
古小暖在洗手间门口,看着里边崩溃的大儿子,“男人味呗,小丑男。”她追在身后给儿子擦防晒霜的时候,这小子只嫌娘气,追都没追上,现在嗷嗷了。
“妈看看你皮肤晒损伤没。”
虎哥的形象不在了,晚上吃饭他都要带着墨镜。
他爸还过去拿起儿子的墨镜,“爸偷偷看看,”
江尘御看过后,嘴角一直挂着若隐若现的笑容,揉揉儿子脑袋,安慰他,“没事儿,这都不显。爸看过了,我儿子还是很帅的。”
夜晚,篝火亮起。
一群人在烤全羊,古小暖摘了儿子脸上的墨镜,“行了,谁也看不到了。”
“妈妈,这咋办呀?”虎哥有了容貌焦虑。
古暖暖“养几天就回来了。”她给大儿子的嘴里喂了一块羊排肉。
小二娃小手捏着爸爸刚给他的牛排,过去出了个主意,“哥哥,你明天不戴眼镜再晒晒,就一样了。”
小山君看着妈妈要可行性。
“那样只会黑的地方更黑,白的地方更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