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啊!
忍不住也就不忍了。
装了半晌的高冷,终归是没憋住,笑了起来:“真有你的!”
见她展颜,沈砚书也松了一口气:“夫人不气了?”
容枝枝撇撇嘴,直言道:“今日之事,本也不是你的错,我实则也不该生你的气,就是情绪有些差,才迁怒于你罢了。”
此刻叫他这样一哄,她哪里还有什么情绪?
只觉得自己真是该死啊,将这样可爱的狗狗赶去书房,她的心也太狠了。
沈砚书伸出手,握住她的:“那夫人打算什么时候,允许为夫同榻而眠?”
容枝枝盯着他不出声。
沈砚书叫她看得轻咳一声,故作淡漠地道:“倒也不是为夫多心急,实在为夫担心你睡着了,孩子还会向你托梦,说想父亲了,叫夫人也睡不安稳。”
容枝枝确实是服了他了。
孩子这都还不足月,便已经能反复成为他的借口了。叫孩子知晓,自己有个这样的父亲,不晓得会不会嫌弃他!
她忍着笑道:“既然孩子这样离不开夫君,夫君也都进来了,那便就在此处歇了吧。”
听出她语气中的揶揄,首辅大人也不以为意。
只要脸皮够厚,装没听到便是了。
宽了衣,躺到榻上,将容枝枝揽入怀中,动作一气呵成,半点不耽误。
且一本正经地继续甩锅给孩子:“孩子说想父亲抱着母亲睡,祂会比较安心,夫人这样爱孩子,想来也是不会舍得叫孩子失望的。”
容枝枝:“哦?原来只是孩子想夫君抱着我睡,夫君自己不想?”
沈砚书:“……”
“那夫君真是辛苦了,为了满足孩子的期望,还要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。”
沈砚书终于苦笑了一声,出言告饶:“夫人,你就莫要捉弄我了。若为夫不想抱着夫人睡,也不会夜半三更,爬窗而来了。”
可不是捉弄么?她明明什么都清楚!
容枝枝见他总算是不装了,窝在他怀中不住地笑,笑得首辅大人越发尴尬,便索性去挠她的痒。
容枝枝笑得不行,想按住他的手,好叫他住手。
却不想,这一下,不小心按到了他的腰腹上。
便是如此轻轻一碰,首辅大人当即便倒吸了一口凉气,攥紧了容枝枝的手:“好了,为夫不闹你了。”
察觉到他此刻不对劲,容枝枝也知晓,他近日已是憋了许久。
世人眼里欲念寡淡,禁欲得仿佛清冷佛子的他,在她跟前,倒总是一副欲念深重的模样,似根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