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甚至敏锐的感觉到脖子里面,在一点点断掉。
肌肉纤维藕断丝连,骨骼在移位,一点一点地在面向死亡。
头要掉了。
恐惧像藤蔓一样,在蔓延。
肖景辞着急得整张脸都变形了。
“怎么办?吴秋秋你告诉我,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?”
“怪我,都怪我不该乱说,我不该说那东西像你。”
着急之际,他甚至抬起手狠狠扇着自己巴掌。
都怪这破嘴,瞎说什么?
没说之前吴秋秋都好好的,他一说,吴秋秋就这样了。
“你别打了。”
吴秋秋赶紧抓住肖景辞的手:“你试试,把神像的头送回原位。”
说完,痛苦地皱起眉头。
她不得不伸手扶着自己的脑袋。
她也怕某一刻脑袋就掉了。
那种一把刀悬在脖子上的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。
你根本不知道那把刀会在什么时候落下脖子上。
这一秒,或者下一秒,或者马上
紧张,恐慌,充斥在心间。
“好,我现在就把它拿回去。”
肖景辞都不问为什么,争分夺秒地就要去抱神像的头。
视线再次落在神像脸上的时候,却又吓了一跳。
“它......它在哭。”
吴秋秋想要制止的时候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忽然感觉自己的五官不受控制了一般,被拉扯着做出奇怪的表情。
泪腺更是疯狂涌出眼泪。
可她根本不想哭。
“你别哭啊,吴秋秋。”
肖景辞又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。
“你从前是皇帝,呜呜呜吗,一言九鼎,呜呜呜,言出法随,呜......所以......这东岳庙将你的话当成了圣旨来执行,呜呜呜呜。”
吴秋秋一边抽泣,一边说道。
表情滑稽又可怜,但脖子上的鲜血就是恐怖了。
“你快去,我,呜呜,我撑不住了呜呜。”
“哦哦,好,我这就去。”肖景辞连忙抱起神像的头,攀上了供桌。
这个时候,也顾不上什么尊不尊重了,他只要救下吴秋秋。
必须,必须要做到。
可是这东岳庙偏生就是与他做对一样,在他攀上供桌的时候,供桌塌了,人也摔到地上。
肖景辞赶紧用身体做肉盾,才没有把神像的头摔碎。
“别急,我再来。”
肖景辞咬咬牙,深吸一口气平息心里的急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