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这次更多的是南方的官吏,犯下的罪也多是贪污受贿,和商人纠缠不清做出的买卖官位这些事情。
“拿下吧,给朕好好查!”朱由检神情并没有太过生气,当初周延儒和温体仁的争斗的确给朝廷留下了太多遗患,眼下有了合适的时机清洗,没想到南方这些行商也撞了上来。
这些年,北方闹流贼,建奴入关劫掠,更是天灾不断,可南方呢,照旧歌舞升平,南方的财富并没有给到北方,给到朝廷多少帮助,而这些,多少有南方官员和士绅在其中动了手段。
比如他们常以“地方困难”为由拖欠或者截留赋税,导致北方军饷、赈灾物资严重不足;
比如他们囤积白银,不愿借贷给朝廷,导致北方财政枯竭,无法有效面对灾荒和战争;
比如江南虽有余粮,但他们更愿囤积牟利而非赈灾,商人更是为了避税贿赂官员,如此之下,朝廷财富如何能积累得起来?
虽然朱由检已是对其用了阶梯税率,开展海贸多少也增加了朝廷赋税,但这些年盘根错节的势力,还是让南方行商有了侥幸心理,违反大明律例的事儿,可没有少做!
骆养性领命,将新得的名单命人速速送去南京给高文采,看来他还得多待些时日才能回来了!
总捕胡同中,柳如是带着几个侍卫宫女从一间宅院中走出,宅院主人是个行商,他准备将北京的宅子卖了,而后搬去南方。
“沙尘太大了,一到春夏京师就黄蒙蒙的,我夫人便开始咳嗽,一咳就咳数月,大夫说了,还是得搬去湿润些的地方,慢慢调理着...”
宅院主人不知柳如是一行人身份,只以为她是京师哪个大官家的夫人,想要购置一处宅子罢了,这在京师平常得很。
“这里靠近总捕衙门,没有歹人敢在这里作恶,夫人住在这儿放一百个心!”宅院主人又道。
这也是柳如是在总捕胡同为陈圆圆找宅院的原因,她一个弱女子孤身在京师过日子,怎么都要找个安全之地才放心。
“好,那便这处吧,南雁,付钱!”这次跟柳如是出宫的是大宫女南雁,听了吩咐立即取出几张宝钞递了过去。
“您收好,十五日可能将行李都收拾好了?”南雁问道。
“不用,三日就成,这是钥匙,夫人收好,然后房契...”
“房契留下就是,过户事宜自会有人去办理!”南雁说道。
“好!”宅院主人点头留下钥匙,是自己多虑了,官家夫人如何没点门路了,这些小事自是不用操心的。
柳如是拿了房契和钥匙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