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，他拿出一大包药剂，“拿去，我给你开的最后一次药，标准剂量的九倍，可以用九天。足够把你直接送到边缘，直到彻底失控，葬身地狱。”
医生低着头，看不出情绪，却是比起平时来最安静的时刻。
一般平时癫狂躁动的人安静的可怕说明他认真了。
大卫歉疚道：“对不起，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医生摆手，“拿上了那些药，也就代表你不会再回来了。一个帮卖黑超梦的小鬼，现在竟然...”
“去做你们赛博朋克的传奇人物，还是随便什么事吧。”
乐观的医生不再乐观，曾经的小鬼头也不再是为了钱发愁的小鬼头。
背离了初心，距离生命的尽头也就不远了。
医生很无力。
“你的传奇，我会传下去的。”
大卫和露西走后。
医生低头呢喃了一句。
“大卫，等等，刚才是怎么回事？”
露西追了上去，曾经比露西还要矮一点的大卫现在露西只能到其肩膀了，远远看上去露西好小一只。
大卫走的很快，“别跟大家说。”
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她看着他快步的背影，有种陌生的感觉。
“那个...”
露西伸手拉大卫手，却被大卫甩开，露西直接快步上前拦住大卫去路，两人对峙。
“你知道义体改造总有极限，普通的免疫抑制剂已经控制不住了，这还不够吗？”
露西大声道，“我不忍心看你恶化下去，把义体植入拆了吧。”
和当初的多莉欧曼恩是如此相像。
“这我做不到。”
大卫摇头拒绝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我妈和曼恩临死前都有事交代我，但是我什么都没做到。”大卫看着湖边波动的水流，淡淡说道。
“那你也不能...继续这样下去。”
“我的话，会没事的。”
“怎么会，你真的觉得自己很特别吗？”露西大声质问。
大卫确实是这么人为的，“我承受得了斯安威斯坦，我至少不普通。”
“你或许是比普通人更能承受义体，但你终究还是普通人类。”露西抓住栏杆的手紧了紧。
大卫向露西坦白，自己杀了一个母亲，一个普普通通的路人，他抹杀了许多无辜的人，内心甚至很难有波动了，或许真的要疯了。
之后，大卫再次要求露西回归小队。
不过露西却有着难言之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