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长,岂不是就能做到生前潇洒,死后封官?这种事情,搁以前,那是想都不敢想。”
正堂内。
坐在梨花椅子上,手中捧着茶杯的毛小方,听徒儿们说到这里,忍不住幽幽一叹。
最苦最难的日子都熬过来,伏羲堂几乎形同自立,茅山却派人来说要扶持天道派?
我们生活困苦的时候你们为何不来,我们举步维艰的时候你们为何不来?
你们作为茅山主脉,难道非要支脉求到山门去,才肯帮扶一把?
当然,他们也有自己的骨气,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时候,也没有去茅山说过一句。
但,我们不说,你们就当不知道吗?
或者说,真不知道,那才更加令人心寒!
毕竟,天道派的全称叫做茅山天道派啊,不是龙虎山天道派……
倘若不是那位秦道长给了师父一个光明璀璨的未来,他原打算着带起拜访完师父后,便请其离开的。
结果现在……只能说再看看。
看的不是茅山能许多少利益,而是怎么修复这段受损的情感,怎么才能解开他的心结!
隔日。
茅山。
飞升台。
随着一阵白光闪过,秦尧魁梧的身躯顿时出现在阵法中央。
“多谢师叔祖。”
待双童适应了人间的光线后,秦尧朝向台下仿佛遗世独立的白衣佳人拱了拱手。
秋云水微微摇头,轻启薄唇,声音依旧带着几分清冷空灵:“不必。”
接触了这么多次,秦尧早已适应了她脾性,笑道:“那我就先走了……”
“稍等。”
秋云水翻开手掌,掌心处光芒一闪,凭空闪现出一卷泛黄的竹简,以灵气托举着送至秦尧面前:“你出入阴阳两界的次数太频繁了,且时间永远不固定,弄得我好像守在这里为你上班似的,这种感觉太奇怪了。此卷为操控阴阳界阵的咒法,你好好研究一下,以后再穿梭时空的话,自己动手。”
秦尧:“……”
果然,只要关系处到位,没什么是不可能的!
别看秋云水说的是她嫌麻烦,事实上,别说是外茅门徒了,就算内茅老祖们对飞升台也没有染指的权利,想要得到阴阳界阵的咒法更是门都没有。
但对于秦尧来说,这种近乎于铁则的权利壁障完全没了作用。谁让秋云水的师父是老张,而老张是秦尧大哥呢?
在茅山这个江湖里,他和秋云水就是最铁杆的盟友!
未几。
秦尧坦然收下竹简,告别秋老祖,转身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