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,刘裕如此豪杰,要废在一群虫豸手上。”
徐祭酒长叹了一声,眼角竟然挤出两滴清泪……
范崇民被他这“名士风范”弄得恶心不已,但嘴上还是奉承了一句:“徐祭酒高见!”
但徐祭酒并不领情,“以后京口之事我亲自来,京口不止一个彭城刘氏,你这般有勇无谋,会坏了我们大事。”
范崇民眉头一皱,之所以如此卖力,连宠妾都拿出来分享,赔了夫人又折兵,原本是想在京口发展势力,成为一方“祭酒”。
但现在徐祭酒一句话,就将他的希望破灭了,还当面侮辱了一顿。
连其他道众眼神都轻蔑起来。
天师道内部松散,全靠个人声望累积信众,没有声望便没有信徒,在门内也就没有了地位。
“嗯?”徐祭酒冷眼望着他。
“属下……遵命!”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