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经谢玄的手提拔起来的。
所以现在北府军按兵不动,也是因为谢家提前联络了北府诸将。
司马家的晋陵公主早早就许配给谢琰之子谢混,所以此次权力角逐中,谢家坚定站在司马家一方。
谢玄病逝也才四年,谢家在北府军中的影响力仍在。
谢琰更是谢家推出来的顶梁柱,将重振门外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。
如果司马道子赢了,谢家便能重振门楣,一扫颓势,重新执掌权柄。
但若是支持王恭,只能跟在他们后面分些残羹冷炙。
所以当年那些与司马家的不快,都被抛之脑后,家族利益排在首位。
“王恭真当我是三岁小儿!”刘牢之一张紫脸泛红,不是酒醉,而是气的。
所有人都在吃肉,王恭表面亲热比,却只字未提事成之后的封赏。
所以只是拿刘牢之当刀使。
“王恭自矜门第,自负其才,眼高手低,非成事之人,今日厚待将军,不过是为形势所迫,他日得志,定然不齿与将军称兄道弟,将军不可自误。”
高素与刘牢之十几年的袍泽,说的情真意切。
谢琰从怀中掏出一道缣帛,摊开在刘牢之面前,“此乃朝廷诏令,事成之后,汝都督兖、青、冀、幽、并、徐及扬州之晋陵诸军事,取代王恭!”
诏令上印着“既寿永昌受命于天”的鸟虫篆,其下还有司马道子的署名。
对比王恭一个有名无实的结义兄弟,司马道子开出了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价码。
晋室立国以来,寒门能登上这等高位的,只有一个陶侃。
“末将奉诏!”刘牢之双手捧起诏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