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脸。于是,他第一步照操作,第二步有些歪,第三步第四步直接接轨他自己的节奏!
第一反应荒谬,第二反应不可能,第三反应惊悚,顾德脱口而出:“这怎么打?”
“没兴致。”
必须是武胆武者,睡在旁边他才安心。
顾德半晌道:“子宽都压不住他……”
伺候多年的心腹就能知道他的意思,立马让人安排。自从彻侯不告而别,他就染上了怪癖。一开始还只是增添守夜人马,随着时间推移这一招也不奏效了,他已经“病入膏肓”,非要人睡在自己旁边。再进一步,逐渐在这些人身上找到别样又安心的乐趣。
他压低声道:“全都是乱臣贼子!”
明面上公西仇是天降统帅,暂时接替主公管理一下兵马,文武跟他不熟也不会一味听他指挥。至少,在公西仇跟夏侯御意见相左的时候,子宽得到的支持会更多。实际操作却不能这么算,夏侯御是有调动兵马的兵权,但公西仇一个人打服了大半的武将啊!在犊鼻裈招揽武将之前,分公司的武将人数少,文武严重偏科。之后扩招人马,武将数量质量一下子就赶上来了。又因为招揽他们的手段不算光彩,人家有点消极怠工。
要是路上扎到,当场就胎压示警。
子宽又不能跟公西仇当场对半分,自然是公西仇打哪里,他就苦哈哈跟哪里。顾德斟酌道:“从舆图来看,公西将军应该在三所……”
对外说斩首。
怎奈何时不待人,人算不如天算。
公西仇咽下才跟他说话:“你都想不到咱们会这么跑,敌人能想到?咱们这些精锐又不是真的肉体凡胎,武胆武者几个会乖乖走路?底下士气旺盛到什么程度有算过?”
正在上蹿下跳的夏侯梨是贼子,满朝文武也有近半是乱臣。他们全部出身启国各地豪门望族,本地驻军不是同族就是他们门生故吏,要不就是沾亲带故拜了码头,启国国主的话在本地还没他们好使。看贼兵来势汹汹,他真有些怕了,想抽调兵马拱卫王都。
言灵手段繁多,只要文气/武气/士气充裕,任何天马行空的战术都可能出现,不一定非要中规中矩拆塔推水晶。公西仇自恃实力强,自然敢想他人不敢想,他选择强拆。
当年在唐郭帐下,他就算率兵将一条直线上的敌人城池都打穿,粮草辎重供应不上也是白搭。敌人那边一旦反应过来,便能聚集兵力将远离大部队的先锋精锐围困至死。
公西仇甩了甩辫子。
己方后勤完全跟得上!不用担心补给问题,己方战力又丝毫不虚,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