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什么不能回府问吗。”
锦玄祁无奈看他,“事关紧急,不能不问。”
“好吧。”锦辰慢悠悠喝着茶,还不忘吐槽一句,“这茶不好喝。”
锦玄祁声音严肃了几分,“这份谋反血书名单,是老曹让你交给本王的。”
再次听到老曹的名字,鸦久有些红了眼眶,垂眸点头,“是。”
“老曹如今身在何方,可还安好?”
锦玄祁明显更在意这个,对于这老友,他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鸦久攥着衣角微微用力,声音仍旧听不出喜怒,“他死了。”
“那布料……是他的贴身衣物,用来写字的血也是他的。”
“临死之前,老曹说务必要让我拼尽全力,把这份名单送到您的手里,在九泉之下才能安息。”
良久无言。
锦辰轻拂过鸦久的眼角,非常破坏气氛出声,“你要是哭,上好的药就没用了。”
吓得鸦久赶紧止住眼泪。
他吸气,悄悄又往锦辰身边挪了挪。
锦玄祁扼腕叹息,“世事无常啊。”
“孩子,老曹是你的什么人?”
鸦久声音更低,“回禀王爷,老曹于小的而言,亦夫亦师。”
“在……那里,若非有他相助,小的怕是早已死了千百遍。”
锦辰再次插话,“哪里,你们在说什么。”
锦玄祁没好气看他一眼,“辰儿问那么多作甚,要是有闲工夫,不如多学点防身术。”
“如今各地都不太平,你这身份可是个香饽饽。”
锦辰捂着耳朵,“谁都打不过我!”
“噗。”
锦玄祁伤感的情绪愣是被这句话给逗笑,“为父看你是最近美梦做多……好好好,不说不说。”
“既如此,以后鸦久就住在王府里,辰儿你要好好待他。”
锦辰环胸看向窝在被子里的少年,振振有词,“我对你不好吗。”
“好……”
简直不能再好了。
就算是老曹,也断没有这么细心怜惜过他。
鸦久小声道:“奴才很快就会好的,可以保护主子。”
听到鸦久的自称,锦玄祁稍稍皱眉,毕竟是老友之子,被收做小厮恐怕不妥。
但如若是保护辰儿,那也是好事一桩,最不用担心谋反。
锦玄祁又看了眼对鸦久的手指爱不释手把玩的儿子,想到夫人那句“情窦初开”,眼角一抽。
“这些事辰儿安排就好,为父便不过问。”
“父王慢走,该回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