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毕竟这是从没有过的事,之前哪怕睡再久,也就40多个小时而已。
“许医生,奏克真的没事?”宁青筠这两三天睡得也不好,脸色有点憔悴,如果不是长期练习东方秘典打下的基础,此时她怕真的累倒了。
许菁医生是队伍里的随行医生,年纪不过四十岁出头,但据说出身中医世家,针灸之术很高明,很多大人物都点名找她来治病。这趟秦克两人出国,也是杨伯伯亲自打了电话,许医生才答应随行的。
许医生再次替秦克探了探脉,宽慰道:“他的元气基本上恢复了,脉搏很稳健有力,身体是非常健康的,到现在还没能醒来,还是精神消耗太严重的缘故。你们这些孩子哪……有时真是太拼了。”
说到后面,她摇头叹了口气,续道:“如果一定要将秦克叫醒也不是不可以,我用针炙就能让他提前醒来,只是如果可以,我还是建议让他自然苏醒。”
宁青筠忙摇头:“不用不用,让他继续睡吧。下午的报告会,我把他的那场也一并负责起来。”
下午两点至五点,分别是宁青筠、秦克以及终身成就奖的耶夫亨·马库斯教授作报告,每人一个小时。
宁青筠匆匆吃过午饭,时间便到了中午一点多,报告会的会务人员已两次过来提醒,让宁青筠和秦克过去会场提前做好准备了。
宁青筠只得去洗了把脸,把一头青丝扎成干练的单马尾,又换上正式的礼服,打算动身到麻省理工的大礼堂作最后的登台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