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劣质作业本,写字都容易划破纸面。
而且这样的纸张,莫说搁上几十年,程处弼怀疑搁上几年都能够坏掉。
程处弼特地拿笔墨在那几种字纸上试了一下,除了两种质量十分精良的贡纸外。
那些普通的纸张中,有一种勉强看得过眼,但是落笔之后,吸墨性还是容易出问题,但好歹也勉强能用。
其他三种更便宜的纸则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。
其中一种吸墨性超一流,写一横,有本事给你晕染成一大片,跟特娘的一条毛毛虫似的。
看到程处弼一脸黑线地搁下了笔,管家富叔摸了摸鼻子,有些尴尬地道。
“三公子,寻常人士,都是采办这种稍好一些的纸张,才能用来抄录,那些都是不行的……”
“那些纸张,也没甚用处,所以被百姓们将这些纸用以扎纸人,或者是制作纸钱,以祭祀先祖。”
“毕竟,唯有达官显贵之士才会用帛钱还有丝衣、帛鞋祭祀先祖。
寻常百姓,自然无法如此奢靡,正好用这些劣纸来扎制或者是折制。”
“老朽曾听夫人说起过,在汉朝的时候,就有了关于以杂纸和草纸制成钱样,以祭祀先人的记录。
夫人可真是有大学问之人,连这等事情都知晓。”
听到了这话,看到了管家富叔那一脸敬畏的表情。
程处弼这才恍然大悟,想不到撒纸钱烧纸钱的风俗,居然可以追溯到汉朝。
“这种纸,就是咱们程家庄的纸坊自制的……”
管家富叔上前一步,指了指最糙的那三种纸张中的一张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。
“就是售卖给那些寻常百姓制作纸钱纸人的……”
“咱们程家也有制纸坊,这倒是好事。”程处弼不禁一乐,不管质量怎么样,可好歹有。
上前窜过来举办了一场蛋蛋宴后,这算是程处弼穿越之后第二次来到这程家庄。
他们都是程府的家丁,护卫,家将家兵们的家眷居住,而且这附近的田产,也都是属于程家的。
这里的纸坊并不大,可好歹有,是位于程家庄旁边的那条河畔。
此刻那里正散发着一股子难闻的味道,而程处弼皱了皱眉,继续前行。
至于称心和张劲,这二位仍旧兢兢业业地在府中进行着医学解剖,进行着各种手术的强化性训练。
“小有见过三公子,见过富叔,你们二位怎么过来了,这里边味道太冲了,公子有什么需要,只管吩咐就是了,没必要进去。”
“无妨,我来这里就是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