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丈母之后,留在这里用了饭。
看到丈人毫无再跟自己谈话的兴趣,贺兰楚石只能无奈地起身告辞。
侯君集亲自将贺兰楚石送到了府门口,大手重重地拍在爱婿的肩头之上。
“贤婿,老夫多的就不说了,你且宽心便是,一切自有老夫在。”
“好好照料好我那闺女,让她安生静养,明白吗?”
贺兰楚石只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,大步跃上了马背之后打马而去。
看着女婿的背影渐行渐远,消失在了那黑夜深处,侯君集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消失。
转过了头来,朝着身边的心腹侯韬低声吩咐道。“速速去请那位蒋先生过府一述。”
“现在?”侯韬看了一眼天色,不禁有些迟疑。
“就现在,快去!”侯君集沉声吩咐了一句,负起了双手快步朝着府中深处行去。
回到了书房之后,侯君集却没有第一时间坐到习惯的案几后边,而是站在屋内踱步良久,这才朝着跟随在身后边的心腹管家侯智问道。
“方才你也都听到了,老夫问你,你觉得那程三郎与太子知晓多少?”
立身于书房门内的管家侯智深吸了一口气,阴沉着脸道。
“老爷,小人觉得,太子与那程三郎所知应当不多,不然,就不会让程三郎再度入职东宫,四下查探。”
“他们倘若是有半点真凭实据,怕是早就飞马奏报天子,而不应该如此打草惊蛇。”
“嗯,与老夫所想无二。”侯君集满意地点了点头,扫了一眼这位心腹管家。
“老爷,既然太子只是心中生疑,拿那程三郎查探,咱们要不要先按兵不动?”
侯君集缓缓地摇了摇头,抚着长须在屋内踱步言道。
“按兵不动……不可能的,这等密谋之事,拖延越久越伤士气,就更容易泄密生事。”
“而且那程三郎虽然只是一个小辈,可终究也非蠢材,倘若让他真的追查到什么。”
“什么也没有做,便功亏一篑,那岂不是变成遗臭千年的笑话?”
“侯某宁可一决生死,也不愿意那样憋屈地死掉。”
“小人明白了。”管家侯智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。如今已然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
蒋亚卿怎么也没有想到,陈国公侯君集会大半夜的着人请自己过府一述。
在这个时间点,特别是大事将近之日,蒋亚卿也不敢怠慢,只能无可奈何地出门而去。
好在之前就为了便于密商,蒋亚卿已然在陈国公同一坊采办了一间宅院,从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