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英明睿智,及时出手,让我等悬崖勒马,不然,那些作为长辈的大唐武勋重臣怎么看我们?……”
原本还显得有些唏嘘感慨的散伙饭,生生让程处弼给折腾得大伙哭笑不得。
但又不得不承认,似乎还真有那么一丝丝道理,毕竟这才一年光景。
原本吐蕃一家独大的高原,现如今简直就像是一团乱麻一般让人无语。
作为大唐在高原上的主事之人,任雅相很是虚心地向着浑身心眼,喜欢一一正经胡说八道的程处弼问策道。
“对了处弼老弟,高原之上怕是那象雄古国就要一家独大了。”
“那接下来,该当如何应对他们?”
“放心吧,那象雄古国也威风不了多久。高原之上,短期之内不会再有一家独大的局面。
只要我大唐经营得好,相信在不远的未来,一家独大的应该是我大唐。”
“处弼老弟,你能不能说点任某听得懂的话?”任雅相脸色有点黑,我是问策于你,不是听你展望未来吹牛逼。
程处弼自信地一乐,翘起了手指头斜指向西方。
“主要问题还是那位象雄国主李迷夏。”
“哦?敢问此言何意?”
看到任雅相虚心请教,程处弼倒也不隐瞒,径直言道。
“作为大唐最优秀的医者,程某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,那李迷夏有病,而且病得很重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对于这种置疑优秀医务工作者的蠢问题,程处弼懒得搭理,自顾自地说下去。
“李迷夏的病,不是身理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
而且不加以治理,只会越来越严重,越来越极端。”
“他现如今是谁也不信任,吃个饭,睡个觉都担心有人害他,典型的被害妄想症。”
“另外,因为那位吐蕃公主背叛之事,令他现如今看到眉清目秀的小姐姐,居然跟跟见着母老虎似的。”
“这么下去,象雄怎么可能会有王位继承人?”
“那处弼兄你怎么不帮他治治?”房俊忍不住提出了问题。
毕竟在他的印象里边,处弼兄是一位十分尽职尽责的医务工作者,在他的眼里边,不论对方是什么人,病人就是病人。
正是因为这个原因,才会给那长孙无忌和魏王李泰诊治他们的三下路暗疾,让他们获得新生。
程处弼翘起了一指手指头比划了下,一脸认真地道。
“医学没有国界,但是医务工作者有国界,你莫要忘记了,我与长孙吏部,还有魏王李泰只是私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