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盆大口,文载尹丝毫不怀疑它们能一口咬掉自己的脑袋。
身后的随从顿时吓得双腿颤抖,有的甚至裤子上多了一片水渍。
李彻抽了抽鼻子,看了过去,嫌弃道:“赢布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背着宝剑的赢布从一旁闪出。
“把尿裤子的孬种给本王拖出去,莫要污了空气。”
“喏!”
赢布走了过去,一把拽起一个高丽人,像是拎小鸡崽子一样拎出了营帐。
文载尹欲言又止,终究没有阻止。
李彻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身上:“来者何人啊?”
“外臣,高丽国相文载尹,参见大庆奉王。”
“国相?”李彻诧异地抬起了头,“竟派一国之相出使,看来李洧佑是真急了?”
李洧佑是高丽王的名字。
文载尹听到李彻的话,不卑不亢道:“奉王与我王皆是大庆藩王,怎可直呼其名,这有失体统。”
“无妨。”李彻咧了咧嘴,“李洧佑他很快就管不了这些了。”
人都要死了,还能管名字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