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掌心碾开,细碎的颗粒和独特的质地立刻让他们眼前一亮,面露喜色。
这是后期回填的痕迹!
“巴郎子,你说得对!”陈元荣难掩激动,声音微微发颤,“这下面……很可能真有二重墓!”
很快,有人取来了洛阳铲,开始向下勘探。苏阳站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儿,不由得暗自感慨——考古这事儿,果然是个慢工出细活的差事。光是研究一小块土疙瘩,就能耗上大半天。
怪不得说考古是个永久编制了,一个坑能挖好几年。
他实在等不及,索性转身上了岸。
陈元荣见状,也赶紧跟了上来。这位老教授在土坑里一蹲就是一整天,腿脚都有些发麻,却仍掩不住满脸的兴奋。
“陈教授,没事我就先走了。”苏阳说道。
“巴郎子,今天可多亏了你!”陈元荣紧紧握住他的手,“要不是你点醒我们,我们这会儿还在像无头苍蝇似的乱转,怕是要在全国人民面前丢大脸了。”
“陈教授,我也就是随便推测,没想到就给蒙对了。”
“是这啊,不管怎么样,那个祭文的事,等这个二重墓被证实之后,我一定登门拜访,甭管你是蒙的还是猜的,这都考古历史上重要的发现!”
“那您可要尽快啊,实在不行就上大锤啊,拿那小铲子得挖到猴年马月去啊,我下个月就准备回老家了,到时候可不能怨我不候您哈。”
“......”
苏阳离开了mf县,便一路向西来到了乔木村。
这几天不见,会场的进度又往前赶了一截子,现在二层的手脚架已经架上了。
一个架子上站着两个大工,他们一手拿瓦刀,一手拿砖块,干起活来十分利落。
地下的小工也是辛苦活,用化肥袋子做成的水泥兜子,里面装满了和好的水泥,双手拎着在双腿中间打了回旋,随后往上一扔,上面的大工稳稳接住。
没有几年的经验,哪会这个。
苏阳每次走到这,都会被叫住过去扯几句,顺便抽两根烟。
“巴郎子,你来的正好嘛,后天我家巴郎子结婚,直到你是大忙人,你要是有空就来喝一杯喜酒嘛。”
掌尺的老郑跟自己也是老相识了,上次修过北大窑,就今天这个大工程还是苏阳给介绍的,说着就扔来了一根烟。
“行嘛郑叔,那就先提前恭喜了。”
“巴郎子,啥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嘛?”
“快了快了!”
苏阳乐呵呵的,看来他跟古丽的事要尽快给办了,不然到了月底还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