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贼立刻蔫了。
又老老实实的,把裤子和鞋都脱了。
每个人,只剩下内裤。
他们哆哆嗦嗦的,打着寒颤。
没多一会儿,中途站停车。
列车员过来开门。
面对这种情况,列车员像没看见一样。
根本连瞅都没瞅这些人一眼。
拿着钥匙,打开车门。
门一开。
一股刺骨的寒风,便吹了进来。
别光着身子的贼。
就是我们这些穿着厚衣服的人,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。
朵一指车外,大声道:
“都滚下去吧!记得,回去告诉陈麻子。就朵奶奶了,下一个收拾的,就是他!”
几个贼,大眼瞪眼。
这么下车,不得冻死?
一个个犹犹豫豫,不敢动弹。
“滚!”
朵娇喝一声。
贼们怕冷。
但他们更怕朵的刀。
一咬牙,光着脚,赤着身,冲到车下的寒风中。
一到车下,几个人立刻便朝着候车室的方向跑去。
而麻杆一边跳着脚,一边指着朵大骂:
“你个贱人,你给老子等着。你看陈爷怎么收拾你的……”
朵不屑一笑,转身就走。
陈永洪和老黑,跟在朵的身后。
至始至终,这三个人谁都没理我。
倒是没走几步,陈永洪忽然回头。
我以为他要和我什么。
可没想到,他对我竖起中指,了四个字。
“重色轻友!”
我不由苦笑了下。
跟着齐岚,回了我们的车厢。
闹了这么一出,也没心情再喝酒了。
我躺在卧铺上,准备休息。
而齐岚则拿出一沓打印好的a4纸,躺在那里翻看着。
“你看的什么?”
我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一本络,没有实体出版的。我就让人打印下来了……”
着,齐岚放下她的“”,起身看着我:
“六爷,你想没想过。有一天,把你在千门的这些故事写下来?”
我摇了摇头。
“没想过!”
“其实写下来也挺好的。名字我都帮你想好了,就叫《我做老千的那些年》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
嗯?
我觉得,不怎么样!
…………
去车站接我们的人姓胡,叫胡忠全。
四十多岁,剃着板寸。
看着就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