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行。
申时行道:“老臣也以为不可以轻动,眼下西北正在用兵,播州若再乱就是后院起火。当然杨应龙的事,朝廷也不可不闻不问,如此彼以为朝廷软弱,会起不臣之心。”
“其实以老臣之见,不如如礼部尚书所奏放权给两省,同时让两地官员是剿是抚拿出一个条陈来,是抚如何让杨应龙以后不犯事,之前的事该如何向朝廷有个交代?至于是剿,杨家在播州经营七百年,兵马强壮,而且播州又是山高路远,海龙囤等地实为天险雄关,要克服此地要调集多少兵马,钱粮又如何过去?还有杨应龙一反,与其交好的安氏会不会跟着反,其他的土司会不会生惶恐之意?”
天子闻言感叹道:“还是申先生老成谋国,思虑周密,那么申先生就倾向主抚了?”
申时行道:“臣以为可以采纳四川巡按李化龙之见,眼下西北有战事,朝廷可以令杨应龙亲率播州土司兵进驻洮州,若是杨应龙有不臣之心,必然不肯,若是肯去不妨放他一马。如此朝廷也可集中精力于河洮之事上。”
“当然朝廷也可以以会堪的名义将杨应龙诱至贵州四川,然后杀之,当然此举后患无穷,如同当年汪直之事一样,就算播州平复,将来也会失信于西南诸土司。”
天子道:“就依申先生之见,那么就下一条旨意调杨应龙到洮州,不过也不用真调,只要他肯奉诏,朝廷就允他以戴罪之身继续驻扎播州!”
天子说完,申时行等众大臣一并参拜行礼道:“皇上圣明!”
最后许国擦了擦汗道:“那么议最后一事,倭国是否意图勾结朝鲜进犯本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