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可能被会她利用自己权柄的空隙穷追猛打。
“就吃这里最贵的酒楼吧。”宁长久淡然一笑,若无其事般起身。
“最贵的?”赵襄儿冷笑道:“那到时候只能把你抵押付钱了。”
赵襄儿想了想,又道:“算了,念你不易,就带你去整个赵国最大的酒楼吧。”
宁长久松动了一下筋骨,道:“有劳殿下了。”
一路上,两人的看似平常地走动,但剑气却时不时地弹出,化作一条条猝然发动的毒蛇,攻向身边之人。
“我看到这栋高楼心生感触,没收住剑意,不曾伤了宁公子吧……”
“我看到这朵秋菊于寒风抱香,没控制住剑气,没伤了赵姑娘吧……”
“我看这碑亭上九霄听道四字,暗含剑气真意,一时无法按捺。”
“我看这匾额上千年白首四字,蕴含道法妙理,一时失神。”
“我看这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十年孤灯画屏中。”
“寒宵疏雨各朦胧……”
两人对剑没对出结果,便又开始文斗对诗。
“富贵如烟不长久。”赵襄儿淡淡道。
“铜炉寂寂香难故。”宁长久也取了襄字的谐音。
“……”
两人和谐而愉快的交流之中,不知不觉竟走回了王宫里。
“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?”宁长久走入城门,一如第一日随着宁擒水和宋侧来时那样。
赵襄儿微笑道:“赵国最好的宴,当然在皇宫之中。”
宁长久皱眉道:“你设伏了?”
赵襄儿继续向前:“那你自己饿着吧。”
紫庭境是可以不饮不食许久的,但美食在前,更多的是享受珍馐之美,而非补充力量。
宁长久不愿怯阵,便平静地走在她的身边。
哪怕这么久,他们依然谁也没放下警惕。
“那里还没修么?”宁长久望向了乾玉宫废墟的方向,发现那里的废石被清理了干净,杂草丛生。
赵襄儿道:“因为娘亲来时,乾玉宫的旧址便是如此。如今她走了,乾玉宫便要恢复原样,或许这就是当初皇城那场大火的原因。”
宁长久轻轻摇头,道:“你不想修缮它么?”
赵襄儿淡淡一笑:“修过几次,但怎么也修不起来,或许这就是娘亲的意思。”
宁长久看着乾玉宫那边的野草,道:“一切回到起点,真的有意义么?”
赵襄儿道:“我不知道,但是娘亲无论做什么,都喜欢画一个圆,无论是什么样的安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