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棋盘上认负。
叶婵宫却握住了他的手,那只小手清凉柔软,却也带着难言坚定。
她握着宁长久握棋子的手,接过了他手中的棋子,拈起一颗,替他放到了棋盘上,随后认真道:“不许认输,无论何时也不许认输,哪怕是与我行棋。”
宁长久看着她的眼眸,恍然回神,“弟子遵命。”
“你可以继续喊我师尊,但不用再自称弟子了。”叶婵宫又说。
“为什么?”宁长久不解。
“因为,现在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了。”叶婵宫说:“当一个世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,他们的关系一定不是师徒。”
宁长久似懂非懂。
如果一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,那他们会做什么呢?
创造一个崭新的民族乃至崭新的世界么?
宁长久感知着自己残缺的魂魄,淡淡地笑了笑。
两人又下了几盘棋,皆以叶婵宫的大胜告终。
叶婵宫也不忍心再赢下去了,他看着宁长久,问:“还有什么想做的事么?”
宁长久道:“我想去永生界走走。”
叶婵宫答应。
宁长久问:“若走远了,我们还能回到不可观么?”
叶婵宫道:“不必担心。”
于是两人一同走入了永生界中。
整个不可观被叶婵宫连根拔起,飘浮在身后,像一条浮空的鲸。
传说中,有人因为舍不得自己家乡甜美的井水,所以离开家乡时以神力将整口井背在背上,一同远行。如今因宁长久担忧迷失,叶婵宫便将整个不可观随行搬走,此举与那传说似也有异曲同工之处。
不可观飘浮在空,他们在前面走着。
宁长久问:“我们现在在永生界里,可若暗主毁了雷牢星,我们的世界不也就崩毁了么?”
叶婵宫道:“永生界是雷牢神国的一部分,它源于烛龙,而非暗主,若有一日,雷牢神国崩毁,那雷牢也会衔着永生界离去,前往不可观。大河镇中,倒还有许多与雷牢有旧的古神。”
宁长久又问:“雷牢……它与烛龙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叶婵宫道:“烛龙是雷牢的恩师,当初烛龙撞天,坠落大地,奄奄一息,许多人想去分食烛龙的躯体,雷牢在拼死保住恩师的躯体时,却也以利剑割断了它最后的气息。”
宁长久叹了口气,道:“亲手杀掉自己的恩师,又是为了虚与委蛇,向暗主表达忠诚吗?”
叶婵宫颔首,道:“是的,之后雷牢占据了烛龙的残力,成为了新的群龙之首,作为龙族之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