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之前不明白,呆在金铙中不走,现在和你说明,莫要执迷不悟,耽误吾西方大兴了。”
弥勒,不愧是准提,接引的嫡传弟子。
把会说话的本事,修行到了极致。
三言两语,将事情的缘由托出。
不仅反客为主,反而将耽误西行的罪过,怪罪在了江流儿身上。
江流儿平淡道,“原来是这样啊,那我明白了,只是关在金铙中这么长时间,佛祖给点补偿,总要吧?”
弥勒拈花一笑,脸色平淡,“这件事,毕竟是佛门莽撞了,你先出来,补偿自然大大滴有。”
江流儿,才完全不信弥勒的话。
继续在金铙中翘起了二郎腿,“小僧这腰,最近比较酸,得多吃些壮阳的灵物,佛祖不会这么抠搜吧?”
弥勒脸上依旧挂着笑,“先出来,什么都好商量。”
江流儿长叹道,“在金铙中住着,比西行一路上跋山涉水强多了,小僧依旧,就住这金铙里了。”
弥勒见江流儿油盐不进,立刻默念法诀,催动金铙,金铙,依旧一动不动。
弥勒终于泄气,十分肉疼的从怀中取出一精致的白玉盒。
白玉盒上,镌刻有玄妙道纹,打开后,露出三枚九转金丹。
“三枚九转金丹,如何?”
“三枚,怕是不够吧?”
弥勒红温了,“佛门财政已是赤字,这三枚金丹,已是吾好不容易攒下,真没多余的了。”
“算了,佛祖如此没有诚心,小僧还是在金铙中,睡几百年再出去吧。”
“汝疯了!”
弥勒顿时急了,江流儿真在金铙里住几百年,圣人得把他生吞活剥了。
不得已,弥勒只能再从怀中,取出一件宝光流转的神杵。
“再加上这件神杵,总算够了吧?”
江流儿透过金铙的缝,口中发出惊叹,“这神杵,炼制之法如此玄妙,不会是玉清一脉炼制的吧?”
弥勒笑着点点头,“不错,正是玉清一脉炼制的。”
江流儿皱眉道,“九转金丹,太清一脉的宝物,神杵,玉清一脉的宝物,佛祖,你不会是太清,玉清一脉,安插在吾佛门的内应吧。”
一言出,石破天惊,一直以来,波澜不惊的弥勒,猛的脸色大变,“金蝉子,圣人在上,莫要胡说八道,吾弥勒,生是佛门的人,死是佛门的鬼,怎么可能当叛徒?”
江流儿笑嘻嘻道,“随口一说而已,佛祖何必这么大的反应,和真的似的。”
弥勒念动咒语,金铙,顿时向两边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