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人有国界的话,说明他是心向大乾的。”
叶君义认可的点头,林轩的这句话可谓是振聋发聩,一语点清很多人。
京城文人从仰慕苏文,一下子变得警惕他,都怀疑他来大乾的目的。
而且只是随意反击,就让秦安声名狼藉,抬不起头。
最关键,林轩的诗绝妙无比,为大乾争了颜面。
“君不见,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。这黄河是什么河?”叶君义看着手里的张孝儒誊写的诗稿,疑惑的问道。
张孝儒眉头微凝,思虑了一会说道:“这里的黄河很有可能说的是乾江。乾江流经黄土之地,卷入大量泥沙,水质浑黄。”
“妙,妙极!黄河之水天上来。”叶君义脸上红光焕发,兴奋的说道。
“我记得林轩还有几首未做完的残诗,你和周渊的关系不错,应该得到了吧?”
张孝儒见叶君义这样问,脸上浮现一抹尬色:“不敢隐瞒陛下,那几首残诗臣让林轩补全了。”
“那还愣着作甚?赶紧给朕誊抄啊?”
国子监前所未有的热闹,那些没有去诗会凑热闹的学子,都后悔的捶胸顿足,这样大快人心的场面错过了。
他们只能从其他学子的口中,遥想当日林轩意气风发,碾压苏文的场面。
国子监内三五成群,议论纷纷,不是讨论着林轩的残诗,就是讨论着当时苏文被打脸的事。
“这林轩简直不是人,他留下的几首残诗,已经十几天了,整个京城一个人都补不全。”一个文人有感而发。
“我觉得林轩的诗才比苏文强多了,苏文的诗,哀婉幽怨,哭哭啼啼,犹如一个怨妇一样,除了情就是爱。林轩的诗豪迈洒脱,犹如仙人。”
“不错,苏文要是诗圣,那林轩就是诗仙!”
南楚文风兴盛,南楚文人瞧不起北乾文人,其实并不是北乾文风不好,而是北方地形开阔,所以乾人性格阔达。而南楚多丘陵河流,烟雨朦胧,所以诗词偏婉约。
许多文人找到林轩,希望他把残诗补全。
可林轩却直接了当的给出回应:“这诗我抄的秦安的,诸位可以去侯府请教。”
可大家都把林轩的话当成气话,他们都知道秦安的水平和为人,他要真的有诗集早就拿出来了。
他们也知道,林轩之所以不愿意补全诗词,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,只要世人补不全他留下的残诗,就证明秦安说的诗集是假的。
苏文被醉仙楼的掌柜赶了出来,之前醉仙楼的主人仰慕苏文的才情,免费提供住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