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阴影里缩了缩。
“我要回华国，这是我能帮你最低限度。”
言下之言，不会做有实质犯罪的事情。
年轻男人抬眸。
“华国有什么好？掣肘那么多，禁止这禁止那的，把人的才能都限制得死死，我听说过你，是江总身边最有能力的人之一，不如你帮我把人杀了，我保证在m国没有任何法律敢动你，你跟了我，帮我拿下加西亚，怎么样？”
那人没有说话，后退了一大步，直接用行动来说明自己拒绝的意思。
年轻男人再次咂舌。
“你真矛盾，想回华国，还主动提出要帮我，你到底想要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那人沉默了片刻，才道，“我和你的目标一样而已。”
年轻男人偏头想了想。
“哦，我懂了，你想借我的手，杀了江总的亲妹妹。”
那人没说话，默认了。
“虽然我不太喜欢被人利用，不过……这次就权当合作吧。”
年轻男人伸出手，脸上仍挂着谦和的笑，但说出来的话，却可怖至极。
“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那人看了那只手几秒，最后还是握了上去。
“我不为难你，你帮我做了这几件小事……剩下的，就交给我。”
……
检查室里。
江氏的心理医生和加西亚那边的心理医生，按部就班地做完一系列检测。
他的情况比起面诊那天见到的，变得更坏一些。
精神封闭得更厉害。
最后一项，便是让江以宁和那孩子再次尝试接触。
两位心理医生自觉地后退，让出位置来。
江以宁看着半躺在椅子上的少年，慢慢走了过去，最后站定在他的身边。
然而，少年对她的走近没有任何回应。
这情况，在预料之内。
上一次她拒绝了他，所以……他情况变严重，她有一部分责任。
“我很抱歉。”
“但不管重来多少次，我还是会那样做。”
“能帮你的，只有你自己。”
她低声说着话，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听到，也不在意他能不能听到。
本来精神方面的疾病就很难用常规方式进行治疗，这一类病人更需要家人朋友的长时间陪伴，给他一个安心的环境，最后才是药物治疗。
不相干的外人，想要一下子进入病人的内心，几乎是天方夜谭。
那一次，是真正的巧合。
退到角落的加西亚心理医生远远看着。